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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泽怀任她的一双小手捶打,痞笑着,用情欲未退的性感磁声回应她,“还有一年就过一年的夫妻生活。”
他在心里期待有了今晚他坠落在她身上的这些热吻,她明天会是为他戴婚戒,还是戴这条结婚纪念日项链。
领证第一年,他记得那个日子,其实也为她准备了礼物。
但是始终没有给她,那个时候,余泽怀以为跟沈雪妮结婚是双方不情愿的行为。
如今,领证第二年过去,他把公司搬回京北,跟她一起生活。
“我跟泡沫现在可以友好相处了,以后你别拿一只猫说事,行吗?”
被躺在床上的美人像挠痒一样捶了一阵,余泽怀深深的凝着她眼尾染了红的潮湿眼睛,认真的跟她商量。
沈雪妮整个人被他弄得不止是头脑,甚至身体都是浮浮沉沉的绵软。
她感到在试婚只剩下一年的时限里,余泽怀开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在她心如死灰,算着日子等跟他离婚的时候,他忽然把公司搬回京北,不止跟她住到一起,还对她做真夫妻才会做的事。
今晚在浴室里,要不是她哭着喊停,如他所说,他真的不止用嘴弄她。
“我下去看看泡沫。”
低头吻了一下沈雪妮的发丝,余泽怀帮她关了灯,让她好好休息。
沈雪妮惊魂甫定的在床上躺着,听到楼下的猫叫,还有汽车引擎的声音,她难以置信,今夜,在京北气温攀升的春夜,她跟余泽怀激吻了。
明天,下一次,他们的关系又会走向哪里。
还有,她明天是该戴婚戒去上班,还是戴那条翡翠项链去上班。
男人应该只是在调情的时候说着玩玩。
她就不戴怎么了。
就还剩下一年,时间在很快的倒数。
一年之后,她可以申请换工作去江南。
在那山清水秀,四季美丽的胜地,季晏净一直在温柔似水的等她。
沈雪妮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回到自己本来的生活。
自己的以后会是这样吗。
这场婚姻真的就只会再持续短短一年了。
*
沈雪妮一晚上胡思乱想了许多,第二天起床上班差点迟到,从三楼卧室下来,余泽怀人不在,院子里停泊的车少了一辆。
袁嫂照顾沈雪妮吃早餐,担心的问:“昨晚阿泽跟你上楼之后没吵架吧?他这人就是这样,嘴上总爱不着边际的说胡话,其实心地无比的善良,他对泡沫很好的,泡沫把他那么贵的表弄坏了,他也没怪它,反而还对它很好。”
“袁嫂,我们没有吵架,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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