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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要有点自己喜欢做的事。”
靳摇枝委婉地说,“看来你们认识很久了。”
“发小。”
林氤说得简单,她拎着吉他迈过那一堆破碎品往楼上走,迎上了靳摇枝的目光,“说起来,三年前会去看你的展,其实是应了她的邀。”
靳摇枝微愣,诧异地问:“那她又是怎么想到要去看我的展。”
“那次我们恰好在J国旅游,从长辈的手里拿到了邀请函。”
林氤接过靳摇枝手里的曲谱,又说:“那张邀请函设计得很好看,宁橙对好看的,总是没有抵抗力。”
“那你呢。”
靳摇枝问得不清不楚,使得咬字也变得黏黏糊糊。
她还是主动的,随时随地都想占据主导位。
林氤看着靳摇枝说:“我也是。”
隔着林氤的身体,七年后的靳摇枝又得以与自己对视。
来自七年后的靳摇枝很难形容这一瞬的离奇,离奇就离奇在,她不明白“自己”
的神色为什么会带着探究。
是不信林氤这番说辞,还是其他?
但当下这年的靳摇枝什么也没有问,她迅速收敛了眼底的惊疑。
七年后的靳摇枝当即明白,“自己”
之所为没有再说,或许是因为信息的来由并不光明,又或者信息依然存疑。
而能令她“自己”
出现这番古怪表现的,也仅有刚才那一段零星的时间。
两人走回卧室,门一关,那呼啸的风声又变得若有若无。
靳摇枝看林氤翻开曲谱,托起下颌问:“可以点歌吗。”
林氤将谱子递出去,说:“你随意选。”
靳摇枝翻得很慢,一边问:“有哪首是你参与作词的吗。”
“倒二。”
林氤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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