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耀出来了。”
“所以?”
白奇耀已经掀不起风浪了,在里面也好出来也罢,阮钰不关心。
许是没有料到阮钰冷漠的态度,安阳夏的表情一点点坍塌,片刻后,他凝眸轻吐一口气,换上勉强的笑容:“他来找我了,他威胁我了,让我很不安。”
“他现在这样,还能威胁到你?”
“他威胁我说……他要把当年的事爆出来,我担心舆论影响。”
“知道了,我会解决。”
阮钰抬腕看了眼时间,淡淡道,“有事和严特助联系,不要来找我。”
当年安阳夏帮他拿到资料时,他允诺安阳夏财富和资源,事成之后,阮钰把安阳夏送出国,一方面是帮安阳夏躲避白家的报复,另一方面则是防止安阳夏节外生枝,毕竟安阳夏胃口太大,算计着算计着,算计到他的头上来了。
安阳夏愣了愣,艰涩开口:“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
“你会感兴趣的,当年我从白耀奇拿到的,不止那份资料。”
阮钰环视一眼周围,动了动唇:“上来说。”
不远处一辆老旧的面包车里,隐匿的镜头缓缓拉近。
五分钟后,阮钰驱车了离开了半明半暗的地下车库,如果安阳夏说的是真的,那当年该进去的就不止白奇耀。
可阮钰并不确定他是否还需要安阳夏口中的“东西”
,他曾经极度痛恨戎承平和舒悦,恨不得把他们推进地狱,可现在,他感情的天平不再偏向仇恨了。
阮钰走后,安阳夏没有立即离开,他站在原地,转动眼珠看向面包车,嘴角勾起很深的弧度,好不容易能见阮钰一面,当然要留下一些东西。
过了一会,安阳夏的笑容冷却下来,他回忆着不久前发生的事,眼中蒙上嫉妒和憎恶,他不是瞎子,阮钰对稽雁行的关心,他一点不落地全看下来了。
但很快,安阳夏的眼神变得讥讽,如今的稽雁行何尝不是三年前的他,自以为特别罢了,阮钰这种冷心冷情的人,怎么可能会真的喜欢一个人,他倒是要看看,等稽雁行被阮钰抛弃之后,会是怎样的下场,想到这里,一个念头在安阳夏的脑海中成型。
半个月后,稽雁行的二十岁生日在即,阮钰问他想要什么礼物,稽雁行说没什么想要的。
“我们一起吃顿饭也行。”
稽雁行这么告诉阮钰,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他物欲不高,比起昂贵的礼物,陪伴更显珍贵。
听见这话,阮钰的心被撩动了一下,他点点头,吻了吻稽雁行的鼻尖,声音温柔:“后天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去吃晚饭。”
稽雁行生日当天,剧组给他送上蛋糕和礼物,尚光飞站在稽雁行身旁,搂着他的肩膀同他说话:“雁行,二十岁,大好的年纪,你的精彩人生才刚刚开始呢!”
吃午饭时,粉丝到了剧组附近,给稽雁行送上生日礼物,稽雁行收下信和花,和粉丝说了几句话,挥挥手走回剧组。
二十岁的天好像格外地蓝,稽雁行捧着花束,胸腔被希望和期待填满,在这个钻石一样的年龄,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剧组还给稽雁行放了小半天假,傍晚时分,西天晚霞如火,稽雁行结束拍摄,背着包走到路口,坐了上阮钰来接他的卡宴。
车停在一栋高楼旁,阮钰包下了一家西餐厅,餐厅在大楼三十层,他们面对面坐在靠窗的位置,这个位置视野很好,从窗户往外看,城市璀璨的夜景尽收眼底,摩天大厦鳞次节比,被路灯点亮的公路像一条条银河。
吃完正餐后,服务员端上甜点,出乎稽雁行意料的手,端上来的不是精致小巧的甜点,而是一个外形粗糙的蛋糕,撤下餐盘,把蛋糕放上餐桌,服务员推车离开,把空间留给这对尊贵的客人。
“你买的蛋糕吗?”
蛋糕大约四寸,奶油涂得像磨砂画,顶部撒着不均匀的巧克力粉,看起来像是幼稚园手工课的作品,“感觉还......挺特别的,我还没见过这种造型的蛋糕。”
稽雁行想,这个蛋糕应该很好吃,否则的话,怎么卖得出去。
阮钰仔细地观察着稽雁行的表情,见他只是惊讶,没有嫌弃,心底舒了口气,这个造型奇葩的蛋糕,是他花了一下午做出来的,他像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被爱情冲昏头脑,找了顶级糕点师当老师,浪费一下午时间,只为给心爱的人做一个奶油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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