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请起!”
钟意被他吓了一跳,赶忙将他扶起:“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是做什么?”
罗江却不起身,接连向她叩首三次,方才抬头道:“学生乃青阳人氏,父母兄弟、族里旁亲相聚而居,此前山崩幸免于难,正要谢过居士大德。”
“你快起来,”
钟意被他拜的失措,急忙道:“我将山崩之事说出,是为父亲,虽然救助山下黎庶,却非本心,哪里敢受你一拜?真正救助百姓的,是盛德天子与青明县贤吏,你的大礼,我受之有愧。”
“若非居士道破天机,天子如何盛德,也无法未卜先知,这便是功德,”
罗江起身,道:“先前家中事忙,近日才得空,前来道谢。”
他将竹筐放到一边,又自行囊中取出一份厚厚文书,递给钟意:“山中没什么珍惜之物,只有些微薄物与一片诚心,居士不要嫌弃。”
钟意翻开那份文书,便见洋洋洒洒万字谢辞,笔力雄健,想来书写之人很有功底,剩下的数十页却是各式落款签名,不下数千,有的端正笔挺,有的歪歪扭扭,却都极认真。
“于我而言,只是说了几句话,大家如此,实在是……”
钟意心头一热,向罗江躬身道:“愧不敢当。”
“居士不要这样说,”
罗江见她如此,不知该将手脚往哪里放,结结巴巴道:“我们也没有什么能报答居士的地方,便只带了些山菇来,居士长于长安富贵,想也看不上,但总是一点心意……”
钟意打量他衣着,温声问:“青阳至长安,也有几日路程,你是怎么来的?”
“县尉帮我打点过,乘坐驿馆的马车,”
罗江道:“一路顺畅。”
钟意微松口气,笑道:“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多谢。”
“其实,我此来还另有件事相求,”
这位居士生的太美,罗江甚至不敢直视,低声道:“我能为居士作幅画吗?”
“放肆,”
玉秋变色道:“这是什么道理?”
“你先别急,”
钟意看这人说话条理,文质彬彬,该不是无礼之人,便制止了玉秋,问道:“你为我作画干什么?”
“居士于青阳有大恩,三老商议之后,决定在青阳为居士建座生祠,”
罗江道:“见我画技微末,略有几分本领,便叫我来。”
言罢,又将附属县尉与三老印鉴的文书取与她看。
“生祠?这怎么使得?”
钟意摇头道:“简直荒唐。”
时下立生祠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官吏治一方,若行善政,尽得民心,也可在经吏部考核后于其地建造生祠,只是这样的人少之又少,哪一个不是闻名天下的能臣贤吏?
钟意并不觉得,自己有资格与之相提并论。
“《唐律疏议》有言,实无政迹,辄立碑者,徒一年,居士不在此例,”
罗江劝道:“不必忧心。”
“我忧心的哪里是这个,”
钟意摇头苦笑,忽然察觉到什么:“你学过《唐律疏议》?”
“是,”
罗江道:“学生也略微念过几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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