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府所言,是少府本人之意,还是秦人李斯的授意?”
“回大王,是百福的意思,同时,也应该是廷尉大人的意思。”
“这,寡人就不懂了,什么叫应该是李斯的意思?”
“大王,臣方才说了,臣先是以秦人的视角说的。
既然,大王有回报秦国的想法,自然应该明白秦人想要什么。
鉴于此,臣这才实话实说,说出了秦国的意思而已。”
“原来是这样,那少府觉得,倘若秦人索要南阳,寡人应不应该将其割让给秦国呢?”
“大王问得好。”
“臣既已是韩国的少府,那接下来,臣就要以韩人的角度,来为大王分析谋划了。”
“以臣之见,大王应该将南阳割给秦国。
且,大王应该主动修书向秦王提出此念……”
“秦百福,你放肆!
你这是戏弄我韩国君臣,欺负我韩国弱小吗?!”
未等秦百福把话说完,韩祺再次拔出佩剑,将剑锋指向了秦百福的胸口。
“祺儿,且让他把话说完!”
“大王,秦百福臣太了解他了,他巧舌如簧,分明是借着抗赵之机,来攥取我韩国的土地!
如此祸心,还要听他继续说下去吗?!
请大王驱逐此人,莫再听他胡言乱语下去了!”
“韩公子,你对百福的误解,相当之深呐!
既然公子如此说了,百福只能引颈待戮了。”
说着,秦百福上前一步,仰起脑袋,将脖子抵在了韩祺的佩剑之上。
“你,你不要以为,我,我不敢杀你!”
“韩公子要杀便杀,我秦百福不能助韩秦两国盟好,甘愿死在公子剑下!”
“你,你……”
韩祺两眼模糊,双手开始颤抖了起来。
眼看着,二人僵持在一处,韩国的朝臣都愣在了原地。
“祺儿放肆!
还不快点把佩剑收回!”
韩祺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无动于衷。
“怎么,寡人的话,你都不听了?!”
韩王几乎咆哮了起来。
几个离韩祺较近的朝臣,看到此状,这才慌忙上前,把韩祺的佩剑给夺了下来。
再看秦百福,好在佩剑只是挨了挨他的喉咙,他并未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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