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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熬过去,身上的伤都结痂了。
又到了周末,我收拾收拾,上街溜达。
阿坚坚持要和我一起出去,那就去啰。
说真的,这两个星期,我出门的次数比这几年加起来的次数都多。
每次出门,说不出的怪异,就好象华人出了唐人街,到哪儿都觉得自己是个异数。
进了迪厅,阿牛在门口跟我嘀咕了几句,我知道,我要找的人就在这儿了。
灯光打到狂舞的人群,个个的脸上奇怪的神色。
那边一个男孩子,比我稍高一点,从头到脚都是名牌,正搂着一个姑娘跳得起劲,身旁的人时不时地凑上去,说了什么,哄然大笑。
那孩子长得不错,挺俊俏的,脸上很光滑,没有什么疙瘩,跳起舞来虽然节奏感颇强,跟我们的Dancer比起来,职业和业余的区别。
我坐在僻静的角落,喝着红酒,看着那孩子得意洋洋地和朋友臭屁,偶尔摸摸女孩的屁股,腰肢,也算一个小色鬼了。
多大?十九岁吧。
十九岁时的我,正在大学读书,平时也去酒吧,就是夜色,也去跳舞,不过是跳艳舞挣钱。
除此之外,一个星期还有三四个家教,除了馒头,就是开水,衣服大多是地摊上的便宜货,十几二十块一件。
我摸摸鼻子,暗笑,那时我的内裤,只要一块钱,穿几年,还真是划得来。
就现在,我身上的衣服,价钱恐怕也比不上那孩子身上衣服的价钱。
这孩子在读大学,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周围的狐朋狗友一大堆,都是没有什么建设性的。
靠,这年头,小孩子都这么嚣张。
过了两个小时,我的头都要晕了。
靠,这破迪厅,简直是摧残人的神经。
那男孩子站起来,和周围人打了招呼,往洗手间去。
我放下酒,跟了过去。
进了洗手间的门,没别人,只见那孩子正在尿尿,斜眼一看,哇,那话儿还不小,营养不错啊。
我走到他的身边,见他没有留神,拿出一块手帕,右手飞快地捂住他的口鼻,左手拦住他的眼睛。
他挣扎了两下,软软地靠在了我的身上。
真他妈的沉。
我搀住他,门开了,阿牛和阿坚进来。
我把那孩子交给他们,先出门,绕过人群,从前门出去,上了车,回头一看,那两人正搀着那孩子走过来,放到后座上,也上了车。
我发动车子,离开了这家迪厅。
阿牛一把把假发脱掉,露出铮亮的光头,又拿出纸巾使劲地擦脸。
阿坚也脱掉了红色的假发,笑呵呵地说:“都说程哥化妆是一把好手,我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
对了,程哥,这事儿,要不要跟斌哥说一声啊?”
我笑道:“这是我的私事,不想告诉斌哥。
以后要出了岔子,我来担。”
一路无话,到了夜色,从后门进去,让阿牛和阿坚把那孩子丢到我的办公室,他们又去前面守场子去了。
我费力地将那孩子拖到办公室里面的房间,那是我睡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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