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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后来一定是病态的,不正常的。
因为在那大脑如同上锈一般昏沉的几天中,一切都只是躯体驱使的世间里,他迫切地想要寻找一个寄托物,于是,在当时唯一有所感官的耳朵里,那听了整整三年之余的熟悉声音,无可奈何地成了最佳答案。
他听着青年每日的呼吸声,他听着青年永远波澜不惊的冷淡声音。
充斥他了整个身体。
以至于,在相见那刻,听见黑泽阵声音的那刻,太宰治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竟然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太宰治微乎其微地动了动喉咙,打趣笑道:“那我该叫你什么。”
“黑泽阵。”
出乎意料地干脆。
太宰治诧异抬眸,但琴酒没有一丝解释的打算,并转身开门。
只留下一句。
“你以前不都这么叫我的。”
故人见面,唯有怀疑。
太宰治下意识地往深层含义想,但他还未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国木田的声音越来越近。
“你又跑哪来去了!
你是田螺姑娘吗!
见人就缩,还是根本就不想干活!”
卫生间门被轰然打开,闲闲的太宰治和忙忙的国木田对视。
说去洗脸清醒,但别说脸,连手上都滴水未沾,或许又是沾了过久干掉,总之太宰治站在卫生间角落旁,疑似发呆,看着的确很闲。
“田螺姑娘。”
太宰治无辜扫了一圈,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说是海螺姑娘应该也不太对吧,我毕竟是个男的哎。”
这是重点吗。
还不等国木田发火,他就以掩耳盗铃之势飞奔过来。
软绵绵,跟没有骨头一样蹭蹭。
“哇呜呜。”
太宰治一把心酸一把泪,“你可算来了,你都不知道我刚刚经历了什么。”
“我被鬼追着打,他来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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