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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洲盘算的好好的,结果一推开病房的门,又傻眼了。
他给凌冬至定的单人病房带一个小阳台,此时此刻,凌冬至一手端着饭盒,一手拿着筷子,正蹲在阳台上往一个一次性的盘子里拨拉他的午饭。
盘子旁边蹲着三只十分眼熟的、毛茸茸的小动物。
一只灰色、一只棕色还有一只是长着虎斑纹的橙黄色。
听见门响,三双蓝的、绿的眼睛一起看了过来。
不知是不是庄洲的错觉,他觉得自己甚至从这三双猫眼里看到了一丝丝高高在上的……不屑。
所以说真相是他先被耍,然后又被鄙视了么?!
庄洲暗暗磨牙。
虽然喵喵喵这种外语他没学过,既不会听也不会说,但这帮小家伙好歹搭了他一趟顺风车,下了车总该有点儿表示吧。
居然这么利落地甩下他跑来找凌冬至献媚,这还真是……用过就扔啊。
凌冬至转过头冲着他灿然一笑,“回来了,真没想到你能把它们也带来。”
庄洲僵硬地挤出一个微笑,“小意思。”
凌冬至往盘子里拨拉了几块牛肉,“我妈今天炖的牛肉可好吃了,给你也留了一份,赶紧洗洗手吃饭。”
听到这句话,庄洲饱受折磨的小心脏总算得到了安慰。
凌妈做饭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这两天更是换着花样给凌冬至补,庄洲跟着吃了几顿病号饭,觉得自己已经隐隐有了要长肉的苗头。
凌冬至跟猫猫们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直到它们一个挨一个从阳台上窜了出去,这才端着空饭盒笑眯眯地返回病房。
几个小东西还能想法子跑来慰问他,真让他有种自己养大的孩子终于懂事了的满足感。
庄洲把两个人的空饭盒收到一起拿去洗手间冲洗,凌冬至靠在床头,觉得自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实在过的有点儿无聊。
正想着找点儿什么消遣,病房门被人敲了两下,从外面推开了。
凌冬至一抬头就撞上了一双锐气逼人的眼睛,极深浓的墨色,习惯性的带着几分审视的味道。
而他的表情却是十分和善的,嘴角甚至还带着几分微笑。
凌冬至怔了一下,“左队长?!”
左鹤手里提着一袋水果,面带微笑的样子和任何一个探视病人的人没有什么两样。
但是上一次的事件让凌冬至对他的职业身份特别敏感,一看见他首先想起的就是这人想干什么?是不是又在执行什么任务?
左鹤看起来要比几个月之前瘦一些,眉宇之间带着疲倦的神色。
他站在门口上上下下打量凌冬至,然后走进来在床边坐下,笑着说:“听说你受伤了,过来看看。”
凌冬至虽然在面对这人的时候有点儿心虚,但他对左鹤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正直的、有钻劲儿的警察,不肯轻易放弃心中的怀疑。
如果不是涉及到自己身上的一些秘密,凌冬至完全可以说左鹤完全符合自己对于这一职业的全部幻想。
“你是怎么知道的?”
凌冬至特别好奇这一点,就算交警那边有备案,跟刑警这边应该也是不搭边的吧。
左鹤飞快地扫了一眼卫生间,“有人?”
凌冬至正想解释,卫生间的门打开,庄洲拿着两个洗干净的空饭盒走了出来。
左鹤明显的愣了一下,“庄先生?!”
“左队长?”
庄洲也有些意外的样子,连忙把手里的东西放进柜子里,拽了两张纸巾擦擦手,跟左鹤很正式地握了握手。
左鹤看着庄洲一点儿不见外的动作,神情有点儿发懵,“你们这是?”
庄洲笑了笑,“左队长这是?”
左鹤看了看两个人的神色似乎明白了过来,眼里不由自主地浮起几分遗憾的神色,“我这几个月有任务,一直在广西那边,这才刚回来……真没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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