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头顶上没两只兔耳朵,屁股上没短尾巴,不然也能缩起来。
她包着浴巾怯生生的模样很是诱人犯罪,肤香眼润,浑身透着一股子湿漉漉的质地,光是站那儿就勾魂。
两只眼睛眨巴眨巴,一肚子小心思。
真跟个小动物似的,特好玩。
楚人美当然不介意大清早逗个乐子,反正男人嘛早上是有这个兴致的。
他双眸一黯,瞳孔里那一抹黑幽深,□纵横。
没声没息就大步上前,抄手就把她抱住。
“我刚洗完澡,你别……”
茶末不敢反抗但皱着眉瞪着他。
他什么想法,她焉能不知。
这二十来天处下来,要说两人最大的默契就是这一个眼神知性意这点了。
“可不就正巧。”
楚人美轻轻一笑,低头就一口咬在她肩膀上,牙齿复在旧伤口上,严丝合缝。
茶末蛇似的“咝咝”
轻叫,纤细的身体缩得更紧。
他会咬人,这点真的很不好,很不好。
可说了没用,越说越咬,不如不说。
这人和狗不同,人不咬人,狗才咬人。
这家伙属狗的吧?茶末眯着眼恨恨想,肩头的刺痛顺着背缓缓下移,那是楚人美跟啃玉米似的从肩膀顺着背脊细细往下啃。
他把她包裹的浴巾用牙撕开,浴巾柔软无力瘫倒在地,过道上的两人这下都彻底光了。
清晨的阳光从纱窗透进屋子里,柔和而温暖。
这光照在皮肤上,带着暖意,如同情人的轻抚。
经过马尔代夫的特别锻炼,茶末已经能很坦然的站在这儿接受阳光的抚慰,只是楚人美落在她后腰上的轻吻浅咬就如同附在骨头上的蚂蚁一般,引起她阵阵轻颤。
说讨厌也并不讨厌,说喜欢可不见得喜欢。
皱着眉,她扭了扭,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哼,也不知道是埋怨还是舒服。
楚人美还在她腰上啃着,从后腰啃到侧腰,又顺势啃到了她的小肚子上。
她低头只能看到他的头顶,头发漆黑浓密,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看起来似乎他的发质比她好,茶末皱皱鼻子,伸手插进他头发里摸了一把。
这一摸令楚人美身体颤抖了一下,他自己都搞不清为什么会突然就有了这么强烈的感觉,只是摸了一下头发而已,他就跟被电击了似的,汗毛都竖起来。
下意识的,为了追寻这种快感,他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轻哼,索求更多的抚摸。
只可惜媚眼做给瞎子看,茶末不是这种机灵的主,她就潦草的摸了一把,确定自己的头发还真不如人家楚人美的好之后,黯然受伤心情低落。
楚人美又哼哼了两声,舌头绕着她的肚脐眼舔阿舔,舌尖都钻进去就跟蛇似的。
茶末被逗得一边哼哼笑,一边抖得跟个筛子似的。
被楚人美啃过的皮肤都泛出一抹桃红,他的牙还挺锋利的,一咬就一处红点。
红点一个接一个,如同一串珊瑚链。
茶末突然想起老家那边以前流传着一种奇怪的病,叫“蛇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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