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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醒来,有阳光从密密的树叶间漏下来,晃在眼上,亮亮的。
贺帅伸出手,挡住眼睛。
这迷糊也只持续了几秒钟而已,贺帅就猛地坐了起来。
左右去看,却只有自己。
忙去看身边,枪少了支。
恐惧从心底最深处涌了出来,贺帅翻身就起,但脚踝的疼痛让他重又跌坐下来,疼地泪都出来了。
然后,就看到陆卫军朝他走来。
抹了把脸,扭头朝一边看去。
“贺帅,看我找到了什么?”
贺帅头仍然扭着,不说话。
“生气了?我就是去找找路,根本没走远。”
陆卫军把一些果子捧到贺帅面前,说,“别生气了,吃点。
下次不会了。”
贺帅这才扭过头,抓过果子咬了起来。
味道不是很好,还有些涩,但比压缩饼干好吃多了。
吃完,两人又上路了。
由于没有怎么休息和治疗,贺帅的脚更加严重,油光发亮,肿地比馒头还高。
陆卫军就又背着他走。
停停歇歇,一直走到太阳落下去,也没有发现那两个烟蒂,两人才算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原地打转,就好。
天黑的时候,陆卫军找了个地方,两人歇了下来。
晚上,贺帅起了烧,是胳膊发炎的原因。
陆卫军找出药,给他喂了。
最后一滴水滴进了贺帅的嘴巴。
空空的水壶预示着如果再找不到水的话,他们别说回家,怕是一天也撑不了。
陆卫进本想去找水,但烧地有些糊涂的贺帅却一直抓着他的手,死都不松。
陆卫军没有办法,只得靠着他睡了,想着明天再去找水。
天亮后,贺帅的烧还没退。
药生生干咽了下去,他又拼命想吃点饼干,但没水,咽到半截却给咳了出来。
他不想死,他真地不想死,他都撑到这个份上了,说什么也要撑下去。
吐出来的饼干拣了起来,又咽了下去,但又咳了出来。
陆卫军阻止了他再次去拣的行动,给他擦了下嘴,说,“贺帅,我们一定能找到水。”
背着他,就又上了路。
这一路上,连个果子的影子都没看到。
贺帅伏在陆卫军的背上,头很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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