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年里的喜欢隐忍了太长时间,久到让他误以为自己在韩夏眼里有些分量。
一厢情愿就是这样,像在无人的街演一场独角戏,落幕之后恍然间听到掌声,也只是自作多情罢了。
白冬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突然被强硬地塞进去一枚刀片,刺痛起来。
他觉得可笑又悲凉,他跟在韩夏身边这么长时间,那个人竟然都不信任他。
也罢,他有什么理由让韩夏相信他,就凭他喜欢韩夏吗?韩夏这样的人从来就不会缺人喜欢,他的喜欢在韩夏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是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永远都不会。
白冬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他说的声音也很轻,被车窗透进来的风声掩盖得不剩下什么,韩夏可能根本就听不到。
就在他以为对话结束的时候,他听到韩夏问:“为什么?”
韩夏听到了。
可他不想听到韩夏反问的话,于是他装作听不到的样子,继续闭着眼睛。
他觉得心里堵得厉害。
多少次都是这样。
从他喜欢上韩夏,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里。
韩夏温柔起来对他好,冷落起来作贱他,和别人开房的时候缺了什么叫他送东西。
大冬天里凌晨两三点一个电话就把他叫到了郊外的房子,结果房子里没人,他在门口冻的发抖,怎么也打不上车,第二天回到家的时候就发了高烧,韩夏也没打来一个电话。
韩夏从来都是这样,忽冷忽热,时远时近,而那个人对于他的喜欢,看不见也听不到。
他就是犯贱,被人反复无常的戏耍还要追着人跑。
为什么?
韩夏你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吗?
这样的无力他早就体会过几百次了。
韩夏这个人敏感多疑,阴晴不定,温柔起来能要了人的命,冷起来就像三尺寒冰,怎么也捂不热。
他早摸清了韩夏的性格,但却从来看不透这个人的想法。
他觉得韩夏和他直接的距离并不远,但却隔着一层毛玻璃,无法打破。
韩夏所有的缺点他都一清二楚,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他还是喜欢韩夏。
说来还不是他自作自受,一只飞蛾还想去拥抱光明,最后也只能是飞蛾扑火罢了。
他没再说话,韩夏便也没有再问了。
过了一会儿,车速慢慢地降了下来。
“怎么这都能睡着?”
他听见韩夏小声地说,然后车似乎停了下来,韩夏下了车打开了后备箱,然后又回来了,接着他身上被盖上了什么东西。
他微微睁开眼,看清了身上披的是条空调毯。
他不理解为什么韩夏这个人上一秒还能说着冷淡的话,下一秒却能做出这么温柔的事。
就像刚刚那些疏离的气氛都只是他自作多情而臆想出来的。
他真的想不明白。
韩夏关了车窗,车里安静下来。
他偏过头看着白冬。
那人的半张脸都浸在夕阳里,睫毛上泛着金黄色的光晕,似乎在轻轻颤抖,发丝被阳光照得软暖,一对刚硬的剑眉微微地蹙在一起,能看出心情不是太好。
他知道白冬没睡着,但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再次开动了车,往市区开去。
一路上白冬都闭着眼睛拒绝沟通,这是他面对韩夏时惯用的招数,他知道他只要睁开眼,看见韩夏那张勾人的脸,他就没办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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