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刑大惊失色:「竟有如此大的牵扯!
」一时简直不知如何是好,末了说,「兹事体大,我须向林大人禀明。
」
古泰来并不阻止他,似乎当着面说出「辟水」之事,本意便在于此。
方刑赶紧抱拳道:「如此,在下先行一步,有什么事尽可差遣丁峰。
」说着,匆匆离去。
古泰来见着方刑离去,转而对金先生道:「劳烦金先生带我们入先生房中一看。
」
金先生也似很震惊,但仍然道:「几位请。
」带着几人上楼去,丁峰在他们身后,依然从腰上抽出那枚拴了绳子的钥匙,将偏门锁了,一刻也不懈怠的样子。
周召吉看一眼说:「他这钥匙委实难偷。
」
古泰来说:「正因为难偷,才要从房中出入。
」
金先生闻言似乎停了停步子,才继续往前走。
这屋子姬小彩已是第二次来,但心情比之第一次更为忐忑不安。
古泰来进屋只打量一番,到窗口,蹲下身来,看了看窗沿下的砖石痕迹,果然摸到有划痕及磕破的地方,转头问:「这痕迹怎么来的?」
金先生过来看了,想了想,摇摇头。
周召吉问:「请教一下,十日前,也就是七月二十日晚上,金先生在哪里干什么?」
金先生已大致明白,问:「莫非有人从我窗中出入,翻到后院藏宝库去偷盗『辟水』?」
古泰来抓着他话中破绽问:「金先生也知道失窃的是『辟水』?」
金渲月笑了笑:「不是刚才道长说的吗?」
古泰来低哼一声,也不追问,说:「也是。
那么金先生当晚子时左右可在这屋里。
」
金渲月不知想到什么,苦笑了一下,方才回答道:「此事说来确实有些巧,七月二十晚上,我出门去了,直到七月廿一日中午才回来,出门前禀告过林大人,出门时候丁护院的许多兄弟也都看到了。
」
古泰来与周召吉对望一眼,周召吉问:「金先生当时是何时为了何事离开,去了何处?」
金渲月回答:「亡父祭日,所以回家拜祭,当夜酉时三刻便出门了。
」
「金先生是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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