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绥吞吞口水,“我还得治。”
江宜晚惜命得很,在茧绥话说完之前就把手指头撤了回来,“这狗还是扔了吧,看着怪膈应。”
他话音刚落,灰扑扑的一团已经呲牙朝他扑过来。
情急之下,茧绥用腿拦,竟然真的给拦下来了,小狗又开始吭叽,嗷呜嗷呜,夹着尾巴钻到他身后。
茧绥:“……”
江宜晚:“你快养着吧,和某人一样膈应。”
茧绥没能立刻反应过来,等想清楚了“某人”
是谁,他低头看了狗一眼,那狗也看他,眼睛黑黝黝的,尾巴一甩一甩。
“不像的。”
他蹲下身,摸了摸小狗有些粗糙的毛发,“你的眼睛比较像我。”
江宜晚在不远处答:“对啊对啊,那就是你俩的种!”
茧绥:“……”
缘余用扫帚的另一端打了江宜晚一下,江宜晚“哎呦”
一声又开始和这假Beta理论。
茧绥当做没听到院子里的鸡飞狗跳,继续和小狗说:“就叫你小灰好了。”
他确实不会起名,就连当初从A区离开,给岑骁渊的假名字都随意至极。
他说他叫“牛小果”
。
也亏得岑骁渊会信。
也只有岑骁渊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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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真是一条狗吗?”
时间往后推一月,江宜晚看着眼前长大两倍还要多的大型犬类,嘴欠欠的:“狗叫两声我听听?”
“小灰,别理他。”
茧绥把洗干净的被套晾在院子里,冲呲牙低吼的狗崽下达命令,并和江宜晚说,“你不要和尘燃学骂人,你以前不这样的。”
“我以前还吃山珍海味、玉盘珍馐呢,现在不一样在这儿熬这大米绿豆粥!”
江宜晚充满怨气地说道,“你师兄不会做饭早说啊,把厨房炸了是怎么回事,想把我们都饿死?”
茧绥晾衣服的手一抖,“我也是第一回知道,以后不让他进厨房了。”
春天来临之际,茧绥从小孩儿手中捡来的流浪狗被好好养大了,连同院子里的绿植都冒出新芽,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景象。
冬天一过,缘余便出门去帮尘燃的忙,美名曰看场子,实则就是打架斗殴,收地盘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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