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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中段,船来到离火山最近的地方,完全被祂的阴影覆盖。
傍晚时分,所有人都来到甲板上,手里拿着小块火山玻璃。
科摩兰爸爸代大家祈祷,率先把他的那片玻璃扔进海里。
其他人也跟着做了,几十片平滑的棕黑色碎片飞向血红的海水——一半是夕阳的颜色,一半不是,这片海域布满火山口,岩浆像外露的血管一样搏动。
我在心里念了祷词,用力把我的那片火山玻璃丢出去,这样,火山会认得我们和我们的船,保护我们安全通过。
也许玻璃碎片真的有效。
我们比预想中早半天到达大岛,所有人都很高兴,因为港口的庆祝活动还没结束,篝火刚刚点着,垒在最上面的木头还没被火舌触及。
科摩兰爸爸给我和姐姐各买了两条包在蕉叶里的烤鱼。
我从没见过这种鱼,但这不妨碍我立即爱上它的味道,鱼皮焦脆,填满鱼肚的辣味肉馅烫伤了我的舌头。
吃完之后,我坐在石头上舔蕉叶上残留的盐粒和油脂。
姐姐想去喝酒,爸爸禁止她自己一个人去,两人小声争执了一会,科摩兰爸爸转头看了一眼在暮色中越来越亮的篝火,又看着我。
“你自己一个人能找到船吗,小鱼?”
我回答我能找到。
“回到船上去,我带珊瑚去买酒,很快就会回去。”
“我也想一起去。”
“不行。”
爸爸和姐姐同时说道。
于是,天黑之后,我自己一个人走在通往港口的拥挤大街上,被烤鱼烫到的舌头和上颚隐隐作痛。
路边的火炬全部亮起来了,跳舞的人群互相推挤,不知道谁撞翻了一个火炬,燃烧的炭块滚落一地,人们惊叫,咒骂,然后大声笑起来。
突然有人抓住我的肩膀,是个水手模样的男人,他冲我喊叫,但我听不懂他的话。
他松了手,又说了一遍,更慢一些,但我害怕极了,扭头冲进房屋之间的狭窄小巷里,拼命往前跑,完全没有留意方向。
鼓声、脚步和跳舞人群的喧哗很快就听不见了。
等我气喘吁吁地从黑暗里跑出来,篝火赫然就在面前,完全就是一座小小的火山,热浪翻涌,木头的噼啪声如此响亮,像十把手斧胡乱敲打石板。
这里也有人在跳舞,火焰和影子一起跳动,以至于人看起来多出了两倍。
这是一种和大街上不同的舞,我偷偷看了一会才发现。
篝火周围的人看起来和我年纪相仿,最多只年长两三年,既有男孩也有女孩,都拿着长矛,矛尖闪烁,互相撞击的时候铮铮作响,每逢鼓声变换节奏,他们就把长矛抛给舞伴。
你就在那里,想看不到也不可能,最高的那个男孩,没有穿上衣,胸口和手臂布满汗水,在火光里看起来像涂着一层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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