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尔声调低收,婉转的唱腔道着缠绵悱恻的故事,其中蕴含无限情思,喜时轻快雀跃,舞潜水之锦鲤,哀时低缓凄切,泣深闺之思妇。
风香楼里谁能有这歌声?毋庸置疑是四大花魁之一流夏。
春夏秋冬四大花魁各有所长,晴春善诗画,流夏善歌曲,云秋善琴,暖冬善舞。
有人听此歌声不禁感慨:“流夏花魁一开嗓子她们就不能练器乐了,万万不敢与其争锋。”
但在歌声之下有琴声丝丝入耳,随歌声起承转合,不与其相争,全然融入进去,却细听没有被歌声比下去的感觉。
旁人再一看,原是云秋花魁抚琴,有自知之明的已然退避三舍了。
流夏唱罢润完嗓子,忽笑道:“若是有个酒囊饭袋在此听我唱一曲,蝶舞轩是不是可以改为‘鸣涧轩’了?鸟鸣山涧中。”
“哪能啊,应该是‘仙乐轩’才是,如听仙乐耳暂明。”
云秋立即接话道。
“云秋的琴声才是仙乐呢,泠泠七弦遍,但教人断肠。
思琴,你说是不是?”
流夏问她的婢女。
思琴笑道:“小姐莫要为难奴婢了,你们才艺高,奴婢哪能品析出什么来。”
流夏:“好个蠢丫头,跟了我几年也学不会什么。”
说完几人轻快地笑了起来。
俄尔流夏敛笑,道:“晴春实在可惜了,她为了明日的演出苦练了一个月舞袖作山水图,却遭了他人暗算。
哎,你说,凝碧为何想到毁容这招?”
云秋思考一番:“可能是因为嫉恨晴春吧,昨天她们起争执我也在场,凝碧捡了晴春的簪子占为己有不对,晴春一时心急断言凝碧偷盗也不对,这般结下了梁子,属实让人唏嘘。”
“嫉恨吗……也很有可能,当年我嫉妒你琴弹得好还想断你的手呢。”
流夏笑得很欢乐,断手说得云淡风轻,就像讨论胭脂水粉一样轻松。
云秋也笑,仿佛断的不是她的手。
“你也好意思说,当时正是冬月,大考将近,你为了让我琴艺不得第一名就拿在炭炉里烧红的钳子烫我的手,你没能得逞,却被妈妈罚了半个月禁闭呢!”
“哎呀,那时候是我年少不懂事嘛,在地牢被妈妈调教之后就老实了。”
流夏讨好般挽上云秋的手臂,那撒娇的姿态最让客人受用。
“不过真没想到凝碧会做这么骇人的事情,之前虽然听闻她桀骜不驯,一双碧绿瞳孔如野狼一般,我上课却觉着她甚是乖巧,今天我总算见到她那种眼神了,当真名不虚传。
哎,不过希望她这次从地牢出来还能有那种眼神吧。”
“为何这么说?她乖些识趣些不是更好么?”
云秋疑道。
流夏绞一下帕子叹道:“只怕至刚易折,而且——”
她忽然小声道:“总觉得其中有些蹊跷,晴春和凝碧怎么就在昨天撞见了,而且不早不晚在演出的前一天毁容,不得不让人多想啊。”
流夏:“你说是不是?”
云秋眼珠稍动:“你是说……有人想害晴春,凝碧是让人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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