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得不可思议的晕盘上,仿佛抹了油脂,就连起伏不平的十多颗悚粒都润得亮。
乳头的形状是几乎标准的圆柱,本来不算纤细,跟硕大的基座比起来,就显得格外小巧了。
尤其是勃起的时候,总会凭空长出来一截似的,更显娇俏可爱。
最让人惊奇的,是在乳头平滑的顶端,竟有一截是晶莹的粉红色,应该天生用来诱惑婴儿幼嫩的吸吮,却每每被色狼的口水淹没。
许博的嘴巴离着十万八千里,只好先过手瘾,张大了指掌包围上去。
“媳妇儿,约炮的事儿一会儿再说,先让我吃口早餐行不?哇哦……真好!
嘿嘿……”
说着,已经双眼放光的揉上了。
“约你二大爷的炮啊!”
祁婧本能的抓住许博的手腕,还是被揉得气息一滞,“你t这是出卖我!
卖……卖老婆!”
许博舔着脸挨骂,手上却不老实,大拇指和食指勾搭成奸,冷不丁的捏在乳头上一捻。
“嗯——哼……讨厌!”
祁婧被捏得一声酥吟,跨坐的腰股间立马缺了撑持力道,那股子恼怒邪火儿一下子就找不着了,嘴上虽骂,只比撒娇多了三分埋怨。
“给不给吃啊?”
许太太皱着鼻子嘟着嘴盯着许先生憋气。
“要不……我等等,嘿嘿,先让淘淘吃饱?”
淘淘妈脸色一缓,瞥了一眼小床,又似笑非笑的睨着淘淘爸,明显对争嘴的行为直接表达了母性的鄙夷。
“该不会要给小毛留着吧?”
这话一出口,许博的爪子就不得不松开了。
没办法,一顿粉拳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避无可避,只好一把揽过女骑手的腰肢,耍着赖皮搂进怀里,好让她无法施展武功。
“媳妇儿媳妇儿媳妇儿……”
许博叠声叫着,“别急啊,我是在帮你哦!”
“屁!”
祁婧总算有所泄,身子连连扭动,“怎么帮我?帮我把脸丢光啊?
我当他是弟弟的,哪有姐姐跟弟弟这么说话的?”
“也是哈!”
享受着胸口暖呼呼的弹性,许博又把爪子伸到了屁股上,吊带睡裙早滑到腰际,那里如同旭日东升。
“那也没见哪个姐姐被逼无奈,答应下次就让……诶呦!”
话没说完,许博叫了起来。
祁婧这一口没舍得使劲儿,咬得时机刚好。
那天车里被小毛缠得没辙,情急中答应下次见面给他,当时心中的窘迫着实难捱。
是不愿意么?当然不是。
小毛是个讨人喜欢的小伙子,勇敢善良,还那么能干……是还没准备好么?这种事,有什么好准备的?况且,实战经验也够丰富了……那么,是背德感带来的困惑么?似乎有那么点儿慌,但不如说是因为突破禁忌带来的刺激更恰当些,不是么?
如果他更婉转体贴一点儿,说个暧昧的笑话,而不是直接往身上摸就好了。
至少那不会让人觉得像头猎物似的被动而尴尬,几乎毫无遮挡的暴露在欲火之下。
“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一给他逮住就被摁地上挨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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