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而江肆年望着身边无可救药的“学渣”
,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
高考失利的话,能去干什么呢?
自从上次迟岁说要去一中捡垃圾,这句话就深深地印在了江肆年脑海里。
“老迟,你别告诉我你以后真的要包揽一中的垃圾。”
不知何时,江肆年改了对迟岁的称呼,从“同桌”
变成了“老迟”
,显得颇为亲密。
迟岁懒洋洋地“嗯”
了声,头都没抬。
江肆年更加绝望了,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正在捡垃圾的迟岁。
他试图劝说迟岁改邪归正:“别自暴自弃啊,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迟岁终于昂起高贵的头颅,晃了晃食指,声音寡淡,带着点鼻音,显得松松懒懒的。
“得,你行,你最行。”
江肆年顺着他的话打趣。
桌子下,两人的大腿无意识地碰到一起,沸腾的血气顿时遍布教室。
此刻,晚霞刚好爬上暖风浮动的半边天,染暖了那肆意烂漫所向披靡的青春。
“你挤我干什么?”
迟岁不满地问。
江肆年反驳:“明明是你往我这边靠。”
两人推推搡搡,眼看就要爆发世界大战,喻澄志连忙转移话题:
“你们同桌的感情可真好。”
好个屁。
迟岁简直想骂人。
刚想开口反驳,就被江肆年有力的臂弯揽到一边,迟岁被迫靠着他。
“对,我跟我同桌的感情那叫一个好。”
江肆年搂着迟岁,笑嘻嘻地回应。
……你是真不要脸啊。
迟岁被迫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看着皮笑肉不笑。
他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江肆年的脸皮厚得都快赶上城墙了,子弹都打不穿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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