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青玄动作一滞,盯着眼瞎耳聋的太子看了一会,他刚一进屋里,太子就知道他进来了,还问他方才去哪了,若是真的耳聋了,又怎么会知道他出去过。
房青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款步走到太子身边:“殿下,天色不早了,您早些歇息,微臣去夜市逛逛。”
说罢,房青玄也不管元长渊是否听到,转身便要走。
元长渊急得直接站起来,一把将人给抓了回来,扣在怀里,眼神死死地钉在房青玄的脸上,完全不装了:“这么晚了,还到处乱跑什么。”
房青玄抬起手抵住元长渊的胸口,推了推:“殿下装瞎好玩吗?”
元长渊一点也没有被拆穿的窘迫:“我陪你去逛。”
徐州城内的夜市十分繁华,因为这里是富人聚集的地方,所以纸醉金迷是少不了的,而贫民居住的矮房,离夜市就隔了一条河,一边是灯光通明,一边是死气沉沉。
不管哪个朝代,最后都会演变成如此贫富割据的场面,富的越富,穷的越穷,但富的终归是少数,多数的底层穷苦人,在意识到他们本不该如此低贱地活着的时候,就会开始反抗,那时就会进入到乱世。
房青玄行走在繁华夜市中,目光却望着对岸的矮房,那边生活的百姓,连一盏油灯都点不起,他们只能借着对岸这边的光,勉强干些活计,以补贴家用。
真正的天下太平,不是看一个地方有多繁华热闹,而是看最底层的百姓是否吃饱穿暖,很显然,江元想要走到天下太平那一步,还有很远的距离。
房青玄光顾着看对岸的风景了,没注意前边的路,结果一头就撞进了太子的怀里。
元长渊顺势把他给搂住,丝毫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子珩,送你个东西。”
房青玄往太子手上一看,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手心上,凭空多了一朵粉色的芙蓉花,像是变戏法似的。
元长渊笑着将那一大朵芙蓉花,戴在房青玄的耳畔,男子簪花是江元特有的习俗,有些老臣,也会在官帽上面佩一朵大花,以花来表达自己高洁的品质与志向。
房青玄当年考中一甲进士的时候,头上也戴了大红花,那一日真是风光无限,所有人都觉得他会一步登天,彻底改变命运。
可却是花无百日红,他只得了一个非常小的闲职,一点晋升的空间都没有,每日就只是抄抄经文,心中的远大抱负根本无处施展,只能在自家书房里写些忧民的文章,因此他再也没有戴过花。
房青玄抬手摸了一下耳畔的簪花:“冬日里哪来的芙蓉?”
元长渊转头问卖花的小贩:“在哪摘来的?”
小贩说:“是从荆洲运过来的,荆洲那边天气暖和,芙蓉花常开。”
房青玄一听就知道不便宜:“那这得不少银子。”
小贩张开手,比了个数:“五两。”
这就是为什么平民百姓极少簪花的原因,五两银子都能买不少米了。
“殿下,微臣不喜。”
房青玄伸手,欲要把花摘下来。
元长渊拉住他的手:“五两又不贵。”
“可五两能让一家五口,吃上一年的饱饭。”
房青玄只觉得这朵花,分外的贵重,他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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