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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皇阿玛,就是十二阿哥为难尔康。”
小燕子自觉有了乾隆做靠山,伸手指着永璂嚷嚷起来。
乾隆不着痕迹的皱眉,令妃见状,脸上带了点笑,温温柔柔的劝解道:“皇上,想必是这几个孩子间起了点争执,连带罚了尔康,这小十二一贯是孝顺的,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叫臣妾担心。”
永璂听得几乎失笑,原来这个就是令妃娘娘,非常柔顺的长相,一身粉白的旗袍,越发衬得这女人娇弱如水,头上首饰不多,却是样样精品,恰到好处的凸显了她温婉的气质,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楚楚可怜的味道,果然是有得宠的资本。
尤其这舌头,真真厉害,先说他们不懂事,接着又说他一贯孝顺,也就是说这一次惹事的由头在他身上,真是漂亮的一番话。
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了一点诧异的神色,永璂眼尖的发现五阿哥微微张开嘴巴,正要讲话,不慌不忙的截过话头:“我们兄弟起争执?不知道令妃娘娘从何处得知?我处置福尔康那奴才,不过是因为他擅离职守,且不分尊卑的对我品头论足。”
“五哥礼贤下士,对福尔康真是礼遇,甚至说出亲如兄弟的话语,偏着奴才不知感恩,得寸进尺,明明是御前侍卫,竟然仗着五哥的身份,视皇宫与无物,随意乱逛,对皇子不敬,视规矩于无物,实在是令人气愤。”
永璂翩然而立,说道福尔康的时候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一副五阿哥是被小人蒙蔽的愤慨状。
乾隆早把永琪那小表情收在眼底,面如冠玉的少年悠然挺立,仿佛一株挺拔的翠竹,眉宇间尽是一派清贵优雅,说话间从容不迫,竟是叫他难以移开目光。
视线落在永璂身上,乾隆开口问:“老五,十二说的可属实?”
“回皇阿玛,儿臣这不过是尔康一时失言,并非对十二不敬,儿臣原本希望十二能本着宽大胸怀,看在尔康和儿臣的情分上,绕过尔康这一次,偏偏十二不依不饶,实在失了身份。”
五阿哥忙避重就轻的说道。
永璂微微勾起了嘴角,虽然他对乾隆了解不多,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乾隆好面子,福尔康这一次,完完全全扫了乾隆的面子。
一个包衣奴才与皇子称兄道弟,简直就是触动满族贵族那根脆弱的神经。
两人的话才说完,一旁的令妃带着的温柔笑意顿时僵在脸上,她能爬上宠妃的位置,自然最是了解乾隆心性,立刻知道,事情坏了,狠狠的捏着手帕,心中咒骂着五阿哥,简直就是蠢货。
“你和福尔康亲如兄弟?”
乾隆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皇阿玛,福家兄弟文武双全,与儿臣最为要好,儿臣确实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兄弟。”
五阿哥见状,心中一喜,乾隆本就对他们多有宠爱,想必会理解他们之间的情谊。
“混账东西,堂堂一个阿哥,竟然与包衣奴才称兄道弟!
!”
乾隆突然变了脸色,将桌上的白瓷缠枝茶杯狠狠砸在地上,溅起的碎片擦过五阿哥的脸庞,划出了一条极淡的血痕。
五阿哥顿时脸上失去了血色,瞠目结舌,双腿一软,顿时跪倒在地,说道:“皇阿玛恕罪,儿臣只是……只是……”
乾隆懒得听他辩解,只冷厉道:“身为哥哥,竟不知孝悌友爱,一个奴才辱骂弟弟,你竟是袖手旁观,简直就是不分尊卑,将大清皇室威严置于何地?福尔康乃是御前侍卫,你与他要好,嗯?”
这番话一说,五阿哥已经浑身颤抖起来,拉帮结派,窥探帝踪,这样的罪名他万万担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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