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经历的事对他来说刺激性有点大,外加闻初还处在易感期,身体原本就敏感脆弱,需要足够的能量和睡眠,虽然白天睡了不少,但刚说了要睡觉的话后,困意一下就袭来了。
宋白枫往后退了些,语气宠溺“那就去睡觉吧,还想喝牛奶吗”
“不喝了,”
闻初打了个哈欠,却还没忘了宋白枫的手,“你去包扎一下吧,我等你包扎完了再睡。”
宋白枫愣了一下,随即难言的喜悦在心里炸开。
他着面前睡眼惺忪的人,恨不得将人牢牢困在自己的怀里,吻遍他的每一片肌肤。
“手没事,”
宋白枫只敢把这些念头在脑海里想一遍,却什么动作也没有,“血都已经止住了,赶紧睡吧。”
闻初没再坚持,他实在是有些困了,转过身就扑在了床上,嘴里还在迷迷糊糊地嘟囔着“那你别忘了包扎啊”
宋白枫眼里漫上笑意,他随手抽了一条纸将手上胡乱缠起来,然后走到床边轻轻把闻初睡觉的姿势摆正,给人盖好被子后才离开。
他走到门口,低头了眼自己受伤的左手,忽然发觉有些怪。
他以前受的伤不少,对此早就习惯了,甚至一眼就能出来受了什么样的伤,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这种程度的割伤一般过两分钟就不会觉得疼,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但现在手上却依然有些酸麻。
宋白枫轻轻攥了一下手心,酥痒的刺痛感传入大脑,他摘掉刚才胡乱包着的纸,检查了一下伤口,没有伤到手上重要的地方。
不对劲
他没喊人过来收拾,到自己房间找到抑制剂,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用清水冲洗了下针管,然后回到原地盛了小半管牛奶。
随后轻手轻脚地把地上打扫干净,宋白枫了眼身后躺在床上仍然呼吸平稳的人,有些后怕地想,幸亏刚才没让他喝下去。
艾德尔的效率很高,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安排好了一切,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宋白枫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半夜起身好几次去闻初的情况,回来睡也睡不踏实,他听到电话后立刻接通“人接到了吗”
艾德尔说“接到了,我把他安置在你家不远处的酒店里。
现在人在睡觉,等他醒了我就派人把他送过去。”
“别派人了,”
宋白枫说,“你也过来吧,我有东西要给你,交给别人不放心。”
“行,”
艾德尔说,“那我先把医生的信息发给你。”
宋白枫“嗯”
了一声挂断电话,查着艾德尔发过来的信息。
医生姓林,今年59岁,在腺体治疗领域的权威专家
他把这位医生的信息了个通透,随即关掉界面,了眼时间,六点半。
宋白枫躺不住了,他起身溜到闻初的房间里,想他的状况。
一推开门就到闻初身体蜷缩着,床单凌乱地散在床垫上,被褥缩成一团窝在怀里。
额头上都是冷汗,眉也皱得死紧。
宋白枫心里一紧,大步走到了闻初身边,把他翻过来伸手摸了摸温度,一片滚烫,后脖颈处的腺体通红。
他立刻给艾德尔发了消息,让人赶快过来,随即坐在床头上抱着人,捏了下闻初的脸颊“把嘴张开,要不然会难受。”
闻初没什么反应,宋白枫手指轻轻挑开他紧紧咬着的牙关。
闻初还在迷迷糊糊中,呼吸顺畅了一些,嘴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狠狠咬了下去。
血腥味瞬间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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