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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却是扶琴,肩上还残留着没化开的雪花,站在她五步开外。
“昨天刘家的那个人,今天并没有出城。”
“外面下雪了?冷吗?”
一答一问在同时响起。
扶琴看了她一眼,点头,接着往下说,“所有您嘱咐过的人都确认了,没有。”
她说的是昨天傅挽在台上说话时,在下面插嘴被傅挽怼了的那个人。
后来傅挽想想觉得不对,让人跟着,发现他居然和刘家有些关系,而今天再让人在城门口从早盯到晚,还真没瞧见他出城,刘家的人也没有。
“刘四这是要做什么?”
傅挽将前后线索在脑海中整理,在被子上划拉两下,将冰凉的手藏回被窝里,“他为什么要诱导别人出城,而自个却不走?”
抬头看见扶琴还在面前站着,赶紧将她赶回去洗漱睡觉。
但安静下来,她反倒睡不着了,拥着被子坐到了桌案前,又开始想那个梦。
想的却不是那个惊鸿一瞥的帅哥,而是他铺在桌上的那副舆图。
是江平六州的地形图,但却又要粗陋很多。
傅挽读书时学的是文科,因为个人兴趣,对地图格外上心些。
高三那年,闭上眼也能把世界地图的轮廓完整清晰地画出来,本国地图更是连较出名的小山和湖泊河流都没放过,各省的轮廓山脉地形,画得与印刷出来的别无二致。
穿越来后,七岁那年看见她大哥在画山河图,手痒没忍住,画了个他们所在的宁平县的地形图,一番解释之后,傅大哥看她的眼神都在发光。
那种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光芒。
傅挽脸热,没好意思告诉她大哥,她会画的只有这个,花鸟鱼虫是不行的。
她走遍了江平六州,画出一副六州图,至今还被她哥挂在书房里宝贝着。
只是那图若是拿来打战就浪费了。
傅挽坐在桌边点了灯又磨好墨,铺平宣纸后,提笔悬腕,专心盯着眼下作画,将脑海中出现的山脉地形,画成最简单的线条,并在旁边用小字简单注解。
她开始作画时才是午夜时分,再抬头放笔,窗外天色大亮。
画了快有四个时辰,手腕都酸疼难言。
傅挽换了左手,歪歪扭扭地写了封极简短的信,说明使用方法之后,一股脑塞到了信封里,把鼓鼓囊囊的信封递给了扶琴。
“杨州城旁人出不去,你先给送到榴州去,路上小心,快去快回。”
扶书专管她的信件往来,在旁看见难免怔愣,“六爷这是两封连送?”
当初傅挽亲口说过,笔友这件事,最容易的就是疏远。
只要一方不回信,她就不会寄新的信件过去,免得热情有余,反给人家增添烦恼。
她对自己说的话原则性都挺强,这是难得的一次例外。
“没法子。”
傅挽从桌前起身,动了动胳膊腿,“现在镐都可能起得上作用的,只有衣兄。”
她之前不往镐都走,是怕树大招人,惹了不该惹的人。
再加那处往往鞭长莫及,抑或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讨好了京官,在一定范围内,还不如和地方官搞好关系来得方便。
按傅家展露出来的小富程度,还是巴结下地方官就够了。
只是这真要办事了,又觉出有些不妥。
傅挽边喝着粥,边认真地思考——或许,日后找机会傍棵宝树?
浑身是宝的树,往她傅家院子里栽根枝条,就足够她庇荫了吧?
早膳刚喝完最后一口粥,正想去前院和秦大宝他们扑腾一下消食,扶书就又一次匆匆而来,身后还跟了个颇有些眼熟的,武师打扮的青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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