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狯岳称作善逸的少年有着和他一样的深色头,此时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倒挂在树枝上,树下还有一个吹胡子瞪眼的小老头举着拐杖戳他。
“狯岳师兄不要啊啊!
!
真的会死人的!
!
真的!
!”
善逸死死抱着树枝不撒手,桑岛慈悟郎的拐杖也在他身上戳得铛铛响。
“你给我滚下来!
!”
忍无可忍的狯岳大声吼道,“别在客人面前给师父丢脸啊!”
分心了的善逸被桑岛慈悟郎一个拐棍打了下来,像是一颗被打落的脆枣。
“哦呀,有客人?”
拎着徒弟后衣领的桑岛慈悟郎看向狯岳身后的两人。
“久仰,桑岛师父。”
柏山结月花向老人介绍了两人想要得到前鸣柱指点的想法,刚才还怒气冲冲的桑岛慈悟郎在柏山结月花的夸赞下没了火气,转过身去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连手里的善逸都被他放在了地上。
“我听说过你们,好啊,就在这里多呆两天吧!
善逸!
跟我去训练!
!”
“那么,多有打扰!”
柏山结月花看着名叫善逸的男孩被桑岛慈悟郎揪着耳朵拎走了。
为了成为合格的柱,在执行任务的空闲时间里,柏山结月花和时国京太郎在桃山开始了修行。
“真的吗?他的呼吸法只有两式吗?”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我妻善逸哭哭啼啼地看着时国京太郎,他正搬着巨石锻炼下肢力量。
我妻善逸脸上的伤大部分都是在逃脱桑岛慈悟郎时弄出来的,不是一脚踩进小老头挖的陷阱,就是逃上树的时候被套着绳子脸朝地拽了下来。
在桃山修行的这几天,柏山结月花见证了几场“盛大的逃亡。”
几乎都是我妻善逸在失败后鬼哭狼嚎。
他的后脑上还有一个未消的肿包,前鸣柱“不争气”
的弟子摸着那个肿块,两眼愣地盯着口中振振有词,赤膊推动着巨石的时国京太郎。
怪不得那个肿块那么大,真的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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