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舶耳朵立刻竖起来,f1已经连续2年没有在上海举办,上一次到现场看比赛还是在银石。
既然上面有人
“我能去现场看吗?”
“f1”
,裴淮年问道。
嗯嗯嗯,提到f1陶家舶活像个毛头小子,拽着裴淮年的手,整个上半身几乎探过中间的隔板。
“sure,车队、车手,你想要的都能被满足”
,裴淮年不动声色地翻了翻袖口,趁机提出交易的条件。
“f1的赛季很长,你的助理”
,他没记住唐晓的名字,顿了顿,说:“per的工作能力不错,可以帮助你处理更多工作,这样你就能安心看比赛了”
。
这听上去是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陶家舶重新往后靠,原本相互贴着腿分开。
裴淮年能从陶家舶避让的动作上感觉出来,他要谈正事了。
“为什么?”
,陶家舶不想猜了,“为什么你总要给我很强的压迫感”
。
“你是指共享行程的事吗?还是让per接受一部分你助理的工作”
。
“both!”
,陶家舶想了想,放低了声音,试探地问:“你这么做究竟可以得到什么?满足自己的掌控欲?我自问可以给予伴侣足够的安全感”
。
事实正如此,陶家舶除了工作应酬,基本就是公司和公寓两点一线的生活。
这5年里他没有任何桃色新闻,甚至让老陶怀疑自己儿子是性冷淡,在家急得跳脚。
陶家舶有点灰心,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对裴淮年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喜欢是真的,恐惧是真的,厌倦是真的,再次动心也是真的。
他尽最大努力维持和对方的关系,可裴淮年始终不能被满足。
他一定要用自己的方式拴住陶家舶,掌控陶家舶的全部动向。
这个问题延续到他们分别洗漱后在露台碰面时,裴淮年才回答。
他纠正陶家舶:“很抱歉,让你对自己产生怀疑”
。
裴淮年喜欢陶家舶的无所顾忌,不希望他畏手畏脚,即使因为自己。
庄园主很少反思自己的问题,尤其是一种伴随了很多年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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