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琸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出惊了一跳,手一抖差点拿不住碟子。
“主子你没事吧?”
太监连忙去看他的手。
这要是太子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受了伤,就是指甲盖大的伤口,他们也难辞其咎。
“没事。”
盛琸摇摇头,“再多烤一些。”
太监欲言又止,盛琸抬头轻轻递去一眼,并不如何严厉,对方却像是叫巨雷劈中,连忙收敛了神色,不敢再多言。
身旁的人安静了,盛琸复又去看对面的小孩儿。
“我再给你烤一些,你等在这不要走。”
说着,他又将怀里的手炉递给对方,“这个暖和,也给你吧。”
冉元白垂眼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手炉,他太冷了,冷到只是靠近这座亭子,只是一只小小的手炉,都叫他不由自主的想往热源上凑。
盛琸只觉手上一空,那手炉便和烤肉一般,迅捷地叫对方夺了过去,活像是怕他突然反悔一样。
盛琸捻了捻手指,收回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可是这府中人?”
冉元白垂眸不语,抱着手炉,一动不动地像块木头。
既然听得懂人话,可又不回话,看来是懒得理他了。
盛琸摸摸鼻子,又嘱咐其中一个近侍太监进屋里去拿一盒羊脂来。
太监快步进了屋,没多会儿手里揣着个精致的木盒出来了。
盒子半个巴掌大,打开了是一盒莹白无瑕,散发着清香的膏体。
盛琸朝冉元白招招手,让他再近些。
“你手上全是裂口,涂些这个以后就不容易裂了。”
冉元白也知道他对自己全是好意,并不会同冉府里的其他人那样欺辱他,默然向他走了几步,听话地伸出了手。
盛琸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在驯一头警惕的狼犬,要想让对方信任他,需得一点点降低对方的心防,以各种事物诱惑。
“真乖。”
说罢,他用帕子小心将对方手心的油腻擦除。
两个太监大气不敢喘,彼此对视一眼,都有些震惊。
太子虽然素有善名,但到底金尊玉贵,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他这样亲近一个平民。
还为对方上药……
盛琸不知两位近侍心中的翻天覆地,只是专注地用一根指头沾了脂膏,小心涂抹在冉元白伤口上。
等涂好了,那头烤肉也烤好了。
盛琸将碟子摆到石桌上,冉元白又想探爪去够,被盛琸一把拦住了。
“你刚涂过东西,别用手抓。”
他将一双筷子塞进对方手里,“会用吗?”
冉元白自然会用,只是这东西到底没有手抓来的方便,他用得很不耐烦。
他将脑袋压得低低的,下巴几乎要碰到桌子,只为了更快更方便地将食物扫进嘴里。
吃完了满满一碟肉,他用袖子抹了抹嘴,抄起一旁的手炉,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往来时的狗洞钻。
盛琸注视着他直到对方在自己面前完全消失踪影。
“你去打听打听,边上这院子里住着谁。”
盛琸盖上那盒羊脂,对身旁太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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