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你疼疼我吧……”
他压低了嗓音,啜泣着道,“我不行了……唔好疼啊……你轻点……”
?厉渊别说胯间力道没有减轻,就是手上的动作也还是那样没轻没重,掐在谢卿腰间,将他腰上掐得都发红了。
?他说是宣泄欲望,却更像是在宣泄愤恨,那顶弄一下比一下重,简直就像是要把谢卿捅穿一般。
?“啊……好深……”
谢卿受不住地哭着往前爬了两步,想摆脱厉渊好似没有止歇的鞭笞。
厉渊五指缠着他头发用力往后一扯,将人毫不费力地又拽了回来。
?这回谢卿哭得更大声了,简直要把屋顶都喊破。
?“别肏了,真的要死了!”
?厉渊那物摩擦着他内壁,解火是解火,疼也是真的疼。
被这孽根进出一夜,他明日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在。
?厉渊理智不再,做事却还是很有条理,觉得谢卿吵闹,便如第一次那样堵住了他的嘴——这次不是用手,而是用的自己的发带。
?他将那根灰蓝色的发带系在谢卿口中,便如给马配上了嚼子,轻轻拉扯,谢卿就不得不仰起上身,下流地挺着胸膛。
?“唔唔唔……”
谢卿胡乱叫着,身子又热又痛。
一切都失去了控制,两人被欲望的浪潮拍得支离破碎,像疯子一样狂欢。
?就这般干了半日,厉渊忽地凶狠地一口咬住谢卿肩颈部位,阳具抵在他身体深处,恨不得将两颗囊袋都塞进去般牢牢堵着穴口,抖动着射出了一股股灼烫的阳精。
?谢卿身体跟着紧绷,五指收紧,抓着身下被褥,眼角不可抑制地被激出了一行眼泪。
那泪缓缓落入鬓角,同汗水融为一体,最终积聚着滑落,浸进那条灰蓝色的发带里。
那胡商的确是个良心商家,说了一夜七次,就一次不多一次不少,做够了七次才能消解药性。
谢卿最后被厉渊放下时,大腿肌肉都止不住地颤抖,双腿间更是泥泞一片。
那根发带早已被浸满谢卿的涎水、泪水、汗水,湿漉漉的半挂不挂垂在那里,被他一把扯开了,丢得远远的。
两人都累的不行,厉渊甚至都没从他身体里出来就压着他倒进了床里。
翌日一早,谢卿小腹胀痛着,被一股尿意憋醒。
刚想起床解手,身体就被一股剧烈的疼痛席卷,特别是腰臀一带,简直像是被马踩了一样,迫使他一下子惊醒过来。
然后他就看到了眼前的刀,银光雪亮,贴在他面前,晃得他眼晕。
这下什么尿啊疼啊他都顾不上了,整个人钉在原地,仿佛被人点了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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