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池灿像是终于回神,叫了李景恪一声,开口说道,“今天我们,是不是一次失败的出行。”
李景恪握了握他的手心,脸上没什么表情地问道:“哪里失败了,因为下雨吗?”
池灿摇头,听见寺庙内的敲钟声,却问:“雨把你淋湿了吗?”
他被外套笼罩着的时候,也用外套在为李景恪挡雨,但不知道有没有用。
李景恪笑了笑:“雨把你淋湿了啊。”
池灿注视着李景恪,被问得像是也忽然破涕为笑,轻声认真地说“没有”
,想了想,又说:“我在北京的时候,总在想风城今天什么天气,可是哪里的天气预报都准,只有这里的从来没准过,如果下雨了……我哥会记得带伞吗?”
他碰到李景恪温度很高的手掌,垂眼便看见李景恪手表上的时间,想先抽手出来,让李景恪快把外套穿上,李景恪却顿时把池灿的手抓得更紧,在一只手抖落外套上的水珠时低头吻住了他。
刚下过雨,寺庙外没有人进来,走廊里也不曾有人走动。
这天池灿跟李景恪上山用了一个小时二十分钟,在寺庙门前看了半小时雨,接吻大概几十秒,最后什么也没做,在雨过天晴后就下了山。
却不是一次失败的,会让人伤心的出行。
在池灿和李景恪过往的几十年人生里,李景恪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无所谓从哪里来,要去哪里,只是长在风城,就一直在这里,而不惧重蹈覆辙的池灿曾经去过外面很多地方,曾经和李景恪分别过很多年,分别过很多次——
池灿和李景恪也是注定要重逢的,然后共同度过这一生。
上天会下一场不淋湿他们的雨,神佛殿门前度众生的钟声敲响心门,朱红漆木的圆柱将走廊尽头接吻的他们挡住,总有人在苦心孤诣地爱你。
─────
第91章番外在不言中
六月下旬,毕业的季节,池灿和北京的同学好友以及老师前辈们一一告了别,从最后一场聚餐的地点出来时,李景恪在路边等他。
李景恪借着工作出差需要,和池灿一起来的北京。
池灿拍毕业照那天,李景恪也在。
池灿头戴学士帽,身上穿着晃晃荡荡巨大的学士服,在人堆里和同学们蹿来蹿去,脸上洋溢着笑容。
那天池灿跟大家一起拍完照,到了自由时间,他跑到树下来拽了李景恪,并肩和李景恪站在一起,让人给他们单独拍了张照片。
代表着池灿真的毕业了。
池灿和李景恪一起回了风城,坐的飞机,因为池灿想不用充满勇气地登上机舱一次,在飞行途中可以靠在李景恪肩膀上睡觉。
窗外是棉被一样柔软的云海,遇上气流偶尔颠簸,他动两下,李景恪就把他的手握得再紧一点。
回风城后池灿没有急着去落定工作的事情,风城电视台早就给他发了正式录用通知,他也暂时搁在一边,不用急着去报道,还有两个月的缓冲时间。
李景恪当初说过,让他不要想着去自己家的小公司里混日子。
可他没想着去混日子。
他在北京读书和各处实习攒下了很多人脉资源,明明很好牵线搭桥,他不知道李景恪为什么不要。
难道这在李景恪看来也是在以私谋公?
池灿对李景恪来说是私,仅用来赚钱谋生的公司则是公,李景恪既没有太多美德,也不是贪财之辈,池灿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可以为自己而奋斗,或者不奋斗,而不是从始至终待在这样一家普普通通的公司里打拼。
这更不能不让人忿忿地怀疑——李景恪当初决定来开这样一家与池灿专业对口的公司,是不是对池灿的自制力和脑瓜子没什么信心,等他的弟弟读完书,万一毕业即失业的时候,至少能有个兜底。
池灿想来想去,同样觉得自己还是在外工作的好,有业务了照样能拉去李景恪那儿,就当是打两份工,不赚白不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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