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不太明白,她这么做是为什么。
马车停在溪旁柳树下,两人沉默对立,气氛实在有些奇怪,陆九宴老老实实进了马车。
夜鸠往日驾马,只坐在车外沿上,今日她却没打算直接走,待陆九宴进了马车,她将缰绳绑在柳树上,把佩剑藏于车板下,撩起车帘弯腰闯了进去。
陆九宴端坐在软榻上,盯着她微微一愣。
她两步走近,蹲身迅速按住他的双腿,“郎君看我这胭脂,好看吗?”
陆九宴道:“挺好……”
“不好。”
她取出袖中的胭脂盒塞到陆九宴手里,折袖擦净了脸,“郎君技法高超,给我重新画一个。”
陆九宴皱起眉头,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不是说已经耽误很久了……”
她眼中神色幽沉,垂眸握住他的手,揭开胭脂盖,声音冷冷道:“郎君不愿为我画,那我来为你画。”
陆九宴眼疾手快拦下她,笑容牵强地道:“还是我画吧。”
坏名声可以在夜鸠心里背,但一会儿下车在大众面前丢人的,还是他自己。
说起来,他这辈子还只为青姝这么服务过。
那是一个难得恬淡的下午,他为青姝描眉画颜,承诺过此生只为她一人……没想到有朝一日竟要为茍且偷生违背自己的诺言。
“你走神了。
还在想胭脂铺那些环肥燕瘦吗?”
夜鸠制住他的手,冷硬地问道。
空气中隐隐弥漫着柠檬酸味,陆九宴感到有些诡异。
夜鸠阴沉着脸咬了下唇,伸手勾住陆九宴的腰,微微抬头含住了那张冰凉柔软的唇,细细地啃咬。
胭脂盒从手中滑落到地毯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这个吻中,有青姝的味道,将陆九宴代入了回忆的漩涡,待他快要相信快要陷进去时,吻势骤然间恢复了狂风骤雨般的走向,身子与带着侵略性的吻一起压下来,她时而松开陆九宴,紧紧灼灼地盯着他,时而在亲吻他的同时握着他的手,轻抚着脸,让他感受自己的温度。
路人经过马车旁,见马儿啼叫,车身晃动,疑惑地想要近前查看,谁知车窗内飞出一只黑镖,吓得拔腿就跑。
吻到动情处,眼看就快收不住,陆九宴睁开眼,看到眼前那种陌生的脸,顿时心头猛地一跳,他揪住夜鸠的衣襟,哑声问:“你是不是青姝?”
这几个字传进夜鸠耳中时,似乎也拉回了她几分神志,脸上的红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退却,她眼中又恢复了属于夜鸠的冷厉凉薄。
沿着蜿蜒的小溪,马儿在林间大道上飞速行驶,车内车外的两人心中都仿佛被这奔腾的马蹄踩踏着,久久难安。
很久以后,车帘再次撩起,夜鸠的声音平淡地响起,“出来。”
陆九宴没动。
她探进身子,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再次道:“出来。”
陆九宴面无表情起身,不情愿地坐到她身旁,又见夜鸠抬手,指着面前的远山。
“看,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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