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崩溃的哭叫让他羞耻难堪,全身上下没一处清白的了,梁径吃透了他。
见他筋疲力尽,还有些发泄不出的恼恨,梁径笑了下,起身给他裹好被子,亲了亲时舒发顶:“那我去收拾一下,待会来抱你。”
回应他的是一个缩头不理。
梁径笑了下,看上去很好脾气似的,把手伸进去摸了摸:“嗯?”
时舒简直怕了他的手,被触摸的一瞬间,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他有些崩溃,开口还带着哭腔:“好......”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梁径就不是很想走了。
不是没见过时舒害羞的样子,但这次,梁径发现了一个最害羞的时舒。
好像紧闭的蚌壳,撬开的每一寸都在抽泣,极致受不了了才会哭叫出来,里面的珍珠更是不能摸的,碰一下都会蜷起来,敏感得不行。
见身旁一直没动静,时舒探出脑袋,对上梁径漆黑瞳仁,愣了下:“干嘛......”
梁径没说什么,下床捡起地上的T恤套上。
时舒注视他的背影,脑袋还是有些晕,闭上眼就是回放,只等睁开瞧着天花板出神。
后面有些黏,是套上面的液体,本来以为会做到最后一步,但可能是他抖得太厉害了,梁径没有放进来。
梁径亲了他好一会,后来问他愿不愿意咬的时候,时舒没怎么想就同意了。
但是他想得太简单了,以为会像上次一样,很快就结束。
结果他又哭了好久。
时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嗓子口还是有些疼,长时间的刺激,过程简直......时舒觉得自己脸又烫了。
“还疼吗?”
梁径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亲了亲时舒嘴唇:“起来喝点水。”
时舒抬眼,对上梁径漆黑深邃的瞳仁,一瞬间好像认识他,又好像不认识。
他们一起长大,照理说最熟悉彼此。
可是之前两个多小时的纠缠,时舒忽然有种感觉,那个温柔和善、举止从容的梁径并不是一直这样的。
他想起那年除夕跟梁径回老宅,后来他和梁旭打架,梁径为了维护他,把自己的手放进了滚烫的水壶里......
时舒看着梁径。
那些亲密时刻的失控与沉浸,英挺鼻梁上滑落的汗液,还有注视自己的眼神,每一刻都让时舒心颤。
长大后的梁径好像隐藏了一部分。
梁径见他这样怔怔的,笑了下,手掌轻轻贴了贴时舒脸颊:“怎么了?”
时舒想了想,问:“刚才......你都在想什么?”
梁径没说话,他依旧与他对视,眼底的温柔一目了然。
时舒闭上眼,对梁径说:“你亲亲我。”
随即,唇上就是一片温热触感。
时舒很快睁开眼,和意料中一样,他落入一片深不见底的潭,温柔是真的,而那些近乎凶狠的占有也是真的。
它们全数展现在梁径身上,像一张网,细细密密,充斥理所当然的偏执与纵容。
时舒抿嘴:“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
他没说什么想法,但梁径知道。
梁径想了想,老实道:“很小的时候。
有一次你和我说你爸妈要离婚,你不知道跟谁,那个时候我就想,最好谁都不要跟,只属于我一个人就好了。”
时舒听得笑起来:“我那会才多大......你是不是有病啊。”
梁径也笑,忍不住又去亲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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