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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见他平安无恙,虞停鸢松一口气,随即又皱眉:“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顾况微微一怔,他今日出门时,郡主只点一点头,并不发问。
他以为她不在意,就没刻意早回。
所以她是在担心他吗?
“我出去走了走,一时忘了时辰。”
虞停鸢不信,狐疑地问:“出去走走?走这么久吗?”
就算忘了时辰,肚子也会饿的吧?
想到这里,她微微眯了眯眼睛:“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若是在平日里,虞停鸢大概言笑晏晏。
但她今日因为太后的口谕,心情着实称不上好,神情语气中也不自觉带上几分不快。
顾况犹豫了一下,自怀中取出一个荷包,几步走至院中石桌旁,打开荷包,“哗啦”
一声,将荷包中的事物尽数倒了出来。
竟是大小不一的碎银,白得晃眼。
除此之外,还有几张迭好的银票。
顾况转头看向郡主:“我筹钱去了,不过,只得了这么一点。”
他的话语透着些许遗憾。
虞停鸢挑眉,甚是意外。
她快步走过去,细细看了看,颇有几分不可置信:“这么一点?”
这些碎银至少有一百两。
还有数张面额不一的银票,加起来,零零碎碎,已有近千两。
“你,你从哪儿得来的?”
虞停鸢惊讶极了。
先时两人一起出门,他还分文全无。
这才几天光景,就凑了这么多?
顾况眸光微闪,沉默了一瞬,才回答:“我去斗武场和人打架了。”
他语气平常,似乎在说自己今天吃了什么东西一般。
虞停鸢一双眼睛瞪得圆滚滚的:“你,你很缺钱吗?怎么去那种地方?”
她知道斗武场,和斗鸡、斗狗一样,双方比试,观众下注。
区别仅仅只在于,斗武场里斗的是人。
听说斗武场的双方在比试之前,是要签订生死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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