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柳桓霄咧嘴一笑,“这里就不对了,你带着这么多人来做生意,必然熟知江南气节,如若不然他们又岂会放心?”
书画匠听得莫名其妙,迫不及待问道:“然后呢?”
轻微摇摇头,柳桓霄下压手指示意他往下看,“你看看这几人脚上的鞋。
八月江南暑气还没过呢,大雨小雨又频繁,熟悉江南节气之人怎么会穿着皮毛棉靴来江南呢?”
“这、这……”
书画匠目瞪口呆,没想到竟然是一双鞋暴露了身份。
他咬咬牙,颇感无奈。
千虑一失啊!
没有理会他的懊恼,柳桓霄接着解释:“据我所知,河西此时风沙漫天,赶路之人不会留出如此大鞋口;盛京此时尚未落雪,自用不上厚靴。
由此可以推断,你等必定从北胡来。”
“不知道诸位千辛万苦来到江南,做得是什么生意呀?”
话毕柳桓霄手掌握拳,白霜仿佛得到指示,瞬间往上攀升,覆盖几人面孔,只余书画匠一人,白霜未动。
见身旁几人没了声息,书画匠情不自禁咽咽唾沫,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他明白,柳桓霄此举是警告,若他不说实话、另有意图,下场便跟那几人一样。
死!
他眼睛扫视四周,惊恐现:荒庙内已是一片白茫茫,就连跳动火光也被白霜熄灭。
也就是说,除非柳桓霄愿意放他走,其他办法绝对逃不了!
“高人且饶我性命,我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实交待。”
柳桓霄直接忽略他左右乱瞟的眼光,开门见山问道:“那个地方的人啊?”
“千奇百怪山庄。”
“哦,这样。”
柳桓霄不置可否。
接着又问:“来了多少人?奇媪和怪叟、还有那个老不死来了吗?”
“我、我不清楚,确实不清楚。”
书画匠摇头如拨浪鼓。
别说什么老不死,就连柳桓霄说的奇媪和怪叟他都不知道是谁,哪里清楚来没来江南。
似乎看出他的茫然,柳桓霄笑了起来,“你不知道我说的是谁?”
“在下身份低微……”
“哦,这样。”
柳桓霄也不为难。
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清楚,那几个老怪物长年不现身,书画匠没见过再正常不过了。
不多思考他接着自问自答:“来江南干什么啊?不会是杀人吧?杀人人又是谁啊?镇远将军刘知远?”
闻言书画匠都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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