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家舅妈家不是没有亲生的闺女,也不是没有直系亲属,为什么会对一个没有血缘的吴莱这般用心?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就张家舅舅那个职位,多少人上赶子献殷勤,能差了吴莱这一个?
不过吴莱能从那么多献殷勤的人中杀出来,也算本事了。
经历了楚楚那件事,司南难免不会用恶意揣测那些上门送好处的人。
怕了呢。
司南最后这句话虽然听得是好话,可这话听在张家舅母耳中却完全不是那个回事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张家舅母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见司南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张家舅母就知道他们私底下的算计哪怕司南没可能知道,但人家却拿话点出了其中的蹊跷。
思及此,张家舅母便只好放弃继续游说司南北上了。
一脸遗憾的站起来,仿佛没听出司南话里的那层意思一般,笑着说了几句场面话,又说她是真心稀罕司南,若司南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去找她。
司南笑笑,没点头也没摇头,视线偶尔扫过一旁甚是乖巧的吴莱身上,心里又有些好笑。
都不是傻子,她不信吴莱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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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对伪娘俩客客气气的送到大门外,司南回屋时还顺手抱了一捆玉米杆子。
屋里的炕有些凉了,司南两个灶眼都添了半捆玉米杆子,烧了两半锅热水。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咋还唱上了?刚刚还拒绝的干巴利落脆,这会儿就后悔了。”
乌亮那个不省心的,听到司南在那里哼歌,大半个身子探出炕,两只手紧紧的扒拉门框跟烧炕的司南挤眉弄脑,哪怕伤了腿也不耽误他嘚瑟,“真得好好好看看,咋就长的这么好看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的就是你吧。
你咋就不能出息出息,发愤图强的让我们看看奋斗狗的激励人生捏。”
伶牙利齿的。
两人斗了一回嘴,司南这边的水也烧热了,问柴简用不用热水,听说不用后司南便将热水兑了些凉水洗了两件衣服。
正洗衣服呢,乌明拎着水桶回来了。
见乌明打了两桶水回来,司南还笑了下,“咋就知道洗衣服了?”
乌明摇头,说是去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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