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教室门口时都能感觉到我的脸有多烫。
我抿了抿嘴唇,侧头看了眼身后与我相距四五米的楚天辰,他的眼睛还在看着我,我一慌连忙又往教室里走避开他的目光。
刚走进教室避开楚天辰的目光结果又与余一的眼神对上了。
余一还是像之前一样将眼神移往一旁视我为空气。
收到楚天辰的点拨后,现在我彻底明白余一为什么气我,所以余一对我的故意无视没让我有丝毫不悦,反而只有愧疚与自责。
我沉了沉眼睛,继续往里走。
我走到座位上坐下时,看着余一的背影发了会呆,还没想好该怎么跟他说开场白时,预备铃就响了。
我杵着脑袋想了几秒后,拿出一张纸写下“余一,我错了”
这几个字以后,用尺子按住纸,将写了这几个字的那一片纸撕了下来,对折了两次后,瞄准余一放在课本上的手,确定好角度与方位后干净利落的扔了出去。
不偏不倚,刚好扔在他手边。
我心里正在窃喜我扔纸条的水平又有了提高时,只见余一用余光淡淡的瞟了一眼我后,将纸条拿到一旁去了。
我看着被他丢在一旁的纸条,却来了斗志。
于是又拿过刚刚撕过的纸,写下:
余一,我真的错了;
余一,我真的真的真的错了;
余一,我不是故意的;
余一,我再也不敢了;
余一,我以后什么都事告诉你;
余一,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
我将折好的纸条一张张准确的扔到余一桌上的同时,心里也在为自己扔纸条的精准度洋洋得意。
我定定的看着余一手边那一堆纸条堆成的小山,心里正在祈祷他能赶紧随便拿起一张纸条打开看时,在讲台上看了许久的语文老师终于忍不住了。
点了我的大名,让我站起来背《琵琶行》,还特意强调了全文。
好在我的语文一向不差,于是我并不算慌乱的就站起身来张口背了起来。
“《琵琶行》,白居易。
浔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
我毫无压力一口气不带停歇的背到了“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时,脑里的思绪却猛然就断了。
我开始慌了,不自觉的用手指抠着我的课桌,支支吾吾的重复着同一句,“大珠小珠落玉盘,大珠小珠……”
越慌就越想不起来,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
正当我以为我就要卡死在这一句时,坐在我前面的余一将他的课本用左手托着立了起来,我低眼一看正好是《琵琶行》那一页。
余一用手指在他课本上点了点,我看着他指尖落着的那一行,正好是我思绪断了的那一句。
每当我被老师提问答不上来时余一都会用这种方法告诉我,这已经成为了我跟余一惯用的招数。
我按捺住心中的窃喜,看清了我忘记的那一句后,抬起头继续背道,“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刚背到这里就被语文老师叫停了,其实从开始我就不认为语文老师会让我背全文。
我们的语文老师姓潘,叫潘绥文,是位和善酷爱穿西装的老教师,我们毕业了他也就退休了。
虽然他每次给我们上课都必须戴着老花镜,但丝毫没有将他身上那种“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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