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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来的画确实是孙克弘真迹,福临凑近了仔细打量,面色倒是缓和了不少:“允执之画作晚年放逸,笔法简练,朕更爱他中年时所作的色彩清丽细腻之作,可惜传世的不多,你这幅已经算是难得的珍品了。”
岳乐见他果然爱不释手,十分知机地提出把此画献给皇上,福临倒是也没推辞,一口应下了,却听到岳乐话题一转道:“奴才甚爱收集名家字画,可惜也有走眼的时候,数月前有门人捧着一幅虫草画,说是千辛万苦寻来的孙隆真迹。”
福临很感兴趣地“哦”
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奴才拿来一观,倒也确实不作墨线,纯以色彩点染,同孙隆的笔法仿佛,便收起来珍藏,还是上个月请李翰林来府上一聚时,他说这画颇得意境,可惜风骨不足,怕是后人仿作。”
岳乐说着脸上都不忘带出一股难掩的遗憾可惜来。
他也是生怕不保险,还特意又强调了一句:“奴才刚听后还不相信,特意把王翰林也给请来了,他说是有些拿不准,三人辩了一通,方才确定是仿品的。”
他这般做派,福临果然被勾起了好奇心,视线在书房里扫了一通,没找到仿孙隆的画作,追问道:“那幅画呢,快拿出来给朕看看?”
岳乐迟疑了一下,苦笑道:“奴才是嫌丢人,竟然也有走眼的一天,不想再看到它,让人收拾起来了。”
他欲擒故纵地推脱了几声,见福临仍然一门心思要看,方才出门唤道:“来人,把柜子顶上川字箱子抬下来。”
进来的是他府上的头等侍卫,心腹中的心腹,来人魁梧雄壮,臂上肌肉嶙峋,进门先给皇上请安。
岳乐劝道:“箱子在上面放了有十天了,还请皇上暂且避开,免得扬尘有污圣体。”
福临满不在乎地一挥手,他自己生得像个弱鸡,却不乐意别人把他看扁了,笑道:“无妨,朕还不至于这样娇气。”
话是这么说,侍卫仍是告了不敬之罪,搬了凳子去取箱子,福临看着还觉得有几分惊奇:“你这箱子如何放在柜子上面,难道安郡王府上连专门的库房都没有吗?”
话未说完,已经把箱子抬起来的侍卫手下打滑,箱子直直摔了下来,福临下意识连忙避开,幸好他站得还算远,并没有被伤到。
旁边的吴良辅也是吓了一大跳,扑上来挡在福临前面做忠心护主状,被福临一把给推开了。
他看着正好散落在地上展开了一半《水牛图》——岳乐在鄂硕府上找到了十余张,选了觉得最合福临眼缘的一幅——面色微变,把挡在前面的吴良辅推开后,当即蹲下身来把那张画捡了起来。
岳乐就看到福临先是大惊,而后是大喜,激动得捏着画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一颗吊起来的心才算是放下了。
岳乐装作没有看到福临的失态,沉下脸来用力踹了侍卫一脚,当即一甩袍角重重跪在地上,叩头道:“都是奴才教奴无方,请皇上降罪。”
福临跟没听见似的,睁大了眼睛恍恍惚惚紧盯着这张画不放,呼吸都渐渐变得急促了,好半天后才抖着嗓声道:“朕、朕问你,这画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岳乐装作先是一愣的模样,而后才迟疑道:“不瞒皇上,这画……是奴才的一位……故人所作……”
他这样吞吞吐吐的,福临心焦如焚下一下子就恼了,捏着画的手不自觉用上了力道,见把宣纸都扯皱了,又急急忙忙松开了,重重一跺脚,催促道:“是什么故人,姓甚名谁,你还不快点说来?”
岳乐表现得比他还要焦急,大冬天的额头上都冒了汗出来:“非是奴才不愿意据实回禀皇上,只是……只是这位故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奴才看错了画无所谓,可连人都看错了,奴才实在是没脸向您提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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