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办法?宋春汐问:“不会被我爹发现?”
“都是训练有素的,擅于隐藏。”
她身边就有两个暗卫,可她并没有察觉,霍云心想,周士安一事已经过去,但谁知会不会又冒出别的公子,他并不打算撤走。
再者,便当多一层保护,她做事有些随性,说去怀县就去了,说去梁州也是,谨慎些总不坏。
酒足饭饱后,二人向霍夫人告辞回了南苑。
宋春汐急着去洗浴。
因在路上耽搁了时间,晚膳又吃得久,等二人收拾好上床,已经是深夜。
宋春汐打了一个呵欠,勉强提起精神:“你同我说说,矿山案有什么眉目了?”
霍云道:“明日再说。”
她不依,拿手指轻轻戳他:“就一两句的事,你快说嘛。”
许是喝了酒,撒娇地那么厉害,霍云挡不住,捏了捏眉心道:“好吧,我便告诉你一桩,那矿山崩塌是人为,并非天灾,是有人故意令它崩塌,压死矿工。”
宋春汐骇然:“如此狠毒?”
他查到这一点时,也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查个水落石出了。
“许是怕矿工泄露消息,说出铁矿数量,引起怀疑,故而杀人灭口。”
霍云伸手抚一抚她的乌发,哄着道,“可以了吧,快睡吧。”
可她精神抖擞睡不着了,半边身子都压到他胸口上:“还有别的吗?”
温香软玉此时来形容她最合适不过,霍云喉结滚动了下,觉得宋春汐此举完全是在勾引,可刚才在马车上已经尽兴,他明日还要去找乐善商量,必须在两日之内抓到指使者,所以要保留精力,他冷淡地把宋春汐推开:“说一桩就是一桩,没了。”
宋春汐:“……”
他转过身,不再言语。
看样子是挖不出什么了,宋春汐没办法,只好也闭眼睡去。
次日早上,霍云处理好都督府的事,便去了兵马司衙门。
先跟乐善道谢一番,他询问进展如何。
乐善打趣:“这么早就来帮你岳父出气?”
霍云轻咳一声:“说吧,扯什么别的。”
“那两个软蛋被打了几板子就招了,说是冯尚贤的幺孙冯纶主使的,正好圣上刚才派大理寺的张左寺丞过来,我便告诉他,他派人去牢里审问冯纶了……这冯纶本就犯了事,还未定罪,竟又惹祸,怕是要被流放。”
乐善摇摇头,“冯尚贤本人谈不上罪大恶极,倒是养了一群肮脏的子孙族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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