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很好奇,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但是又不能乱实验,现在有了合适的人选,当然不能错过认证的机会。
二十几次后,女人终于晕了过去。
要不是堵着嘴,不能说话,她很想骂:你是魔鬼吗?
肖筱心里嘀咕:还真有用啊,就是有点费手。
手疼。
下回还是拿石头比较好。
然后肖筱动手拔下她头上的一根银簪,撸了她手上的银手镯,连手指上的银戒指也没落下。
最后开始搜身。
自从等到银票后,她看见娘把银票用油纸包好,缝到衣带里。
大姐二姐是缝到了旧衣服里。
她别有心裁的让娘把银票缝到自己洗干净的旧鞋子里,让她们都叹为观止。
因此她现在搜查起来也很仔细。
肖老大虽然不太理解女儿为什么一直砸人家后颈,却也没多问,现在看女儿动手了,也不甘落后,也开始搜男人的身。
肖二郎现在才明白,大伯和肖筱为什么要来把人送去衙门,合着就是为了这一刻啊?
“荷包里有二十两的银票一张,还有三两多碎银,再加上银首饰,差不多三十两。”
肖筱塞给二郎二两银子:“给,我拿大头,见者有份。”
肖老大搜出来的更多点:“总算是堵上昨儿花出去的窟窿了,咱们晚上吃顿好的。”
男人身上搜出来的更多一点,有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还有五颗金花生。
不过他留了个心眼,没有把银票倒出来,只把金花生倒了出来,算是在二侄子面前过了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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