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做什么?毒药吗?”
连慕晴显然安静不下来,没一会便忘记了昨日的事凑到唐昭宁的面前,好奇的看着她手里的动作。
“是。”
唐昭宁点点头,而后沾了一点在手指上,递到了连慕晴的眼前:“敢试试吗?”
“好。”
连慕晴倒是大胆,直接抓住了唐昭宁的手腕,便打算将她手指上的毒药服下。
察觉到她的动作,唐昭宁立马抽回自己的手,一脸嫌弃的擦掉了手上的粉末,忍不住的蹙紧了双眉:“你恶不恶心啊!”
“不是你让我吃的吗?”
连慕晴一脸的无辜,根本就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的。
毕竟……曾经在学习蛊术的时候,连慕晴可是连地里的蝎子,都敢直接抓起来吃。
这世上,她什么恶心的事情没有见过?自然见怪不怪。
只是连慕晴倒是忘了,唐昭宁说的是她恶心。
毕竟谁家好人,会去舔别人的手指头的?
“这只是些痒痒粉,吃下去不会对人有什么反应,只是沾到皮肤或者伤口处,会让人瘙痒难耐,最终抓破皮肤露出森森白骨。”
见人一脸理所应当的,唐昭宁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而后将手里的粉末装瓶递给了她。
“京城最是人心险恶,按照我对你的了解来说,我觉得你更适合用这种东西保护自己。”
“我会用蛊,且最是悄无声息。
你觉得,我的蛊虫还比不过你的痒痒粉吗?真是可笑!”
话虽是这么说,连慕晴却迅速的拿过了瓷瓶,如同获得了什么宝物一般的仔细收好。
对此唐昭宁只是轻哼一声后,嫌弃道:“你真以为京城无人懂得蛊术?不要忘记,白苏的母亲可是你的妹妹。”
“要想查到一个人中了什么毒不难,可若是要查到一个人中了什么蛊,却极其困难。
这一点,做为大夫的你不是很清楚吗?”
连慕晴耸了耸肩,虽然对唐昭宁的话有几分认同,却也不觉得自己在京中用蛊危险。
“但你也得清楚一点,京城医者人数众多,蛊术师又能有几个?只要蛊术稍微复杂些,就会怀疑到你和白夫人的身上。”
说到这里唐昭宁终于放下了手上的东西,一脸严肃的看着连慕晴道:“届时,那便就是害人害己。
你确定自己,能够承担其后果吗?”
“不要以为你去为皇帝解蛊,便就是可以在京城为所欲为。
自由惯了的人,在那处是活不下去的。”
说着唐昭宁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后收回了目光,拿出药材仔细的研磨着。
连慕晴捉摸不透唐昭宁的想法,可见人这般严肃的帮自己分析利弊,告知自己京中的规矩,却是打心底的佩服她。
连慕晴自小便生活在寨子里,从未出过寨子,更别说离开苗疆往京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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