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仰头,鼻尖就蹭到他的下巴,再一点点的蹭到颈窝。
云起只觉得她像个撒娇又柔软的小动物一样一直往他怀里钻,温润的软唇贴着他被锁链锁住的脖颈轻咬,炙热的呼吸一下子让相贴的皮肤变得滚烫起来。
直到她不安分的小手划到了他的后腰,云起发出一声好听的闷哼,眼眸微沉,一下子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她赤着足,裸露着脖颈,连腰身也如此纤细,谁能想到这样娇小柔软的身体里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不知道是哪一天沦陷的,也许是一起将翼形兽击落,又或者是在地下河时的拥吻,又或者是她杀伐果断,恣意飞扬的哪一个瞬间。
这兽灵自由的让他羡慕,让他想要靠近她
云起一只手钳住她的手腕子,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唇齿相接间的滚烫和上次大不相同。
凉软的舌尖顶开牙齿,他那些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曾属于天空的明朗恣意,似乎正在一点点的死灰复燃。
姜娆不甘心被束缚,挣出一只手拉住了他脖子上的锁链,他俯身靠的更近,呼吸缠绕间,再清冽凉薄的高岭之花,此时也被这种情状熏得红了眼睛。
“这个屋子里都是塞勒斯的味道。”
他蹙着眉头,声音喑哑隐忍道,“离开这里以后,我会马上筑巢。”
哈?这是怎么个意思?
难道塞勒斯是故意让她住到这个被他标记的房子里,来坏她的好事吗?
看她同样潮红的脸,云起轻轻搂住了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笑道,“今天先睡吧。”
“睡你个大头鬼!”
姜娆愤愤的一脚踢在他的腹肌上,被他的大手接住,捏着她纤细的脚腕子将她拉的近些。
“睡不着啊,那我给你讲讲我是怎么到云巫山的吧!”
难得能从云起嘴里撬出这么多话,姜娆这才安静下来。
“我出生在海之涯,是整个兽神大陆最鼎盛的鹰族。”
“按照习俗,鹰族从小就要离开部落去其他大陆历练。
作为最稀有的那一脉,我们海东青自小就需要独自飞遍这兽神大陆的所有海域和高崖。”
“六年前,我因为受伤从山崖跌落,掉在了云雾山附近。
我在洞穴养伤的时候,有一只小狐狸发现了我,后来天天都带草药和食物来看我。”
“我们海东青生性凉薄,从不受人恩惠。
但那时我才14岁,心智尚未成熟,分不清善恶,还当梨叶是真的关心我。”
“我准备了最好的海珠送给她,跟她道别,她却趁我毫无防备的时候,让梨月对我施了契灵咒。”
他说到这里时,眸光中燃起一丝猩红凌厉的幽火。
“至此以后,我但凡离她远一点,就会喘不过气来,离得越远就会越虚弱。”
“我一旦对她们起了杀心或逆了她的意,就会被锁链上的雷电击的昏厥过去。”
“可这些又算得了什么,我宁愿去死。”
“但因为族人们接连为海之涯牺牲,族中的海东青也就只剩了我和我的阿父了,他已经老了,我想至少要在他死之前,让他亲眼看到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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