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想督公了。”
“殿下莫要拿奴婢取笑了。”
何安急促的说。
“我怎么是跟督公开玩笑呢?”
赵驰说着,抬手捏着何安的手腕,只轻轻一拽,就把他拉到了自己怀里,贴着旁边那颗大树背后,两人妥妥的藏在了角落。
赵驰往里挤了两分,硬是把堂堂御马监提督困在了自己和树之间。
何安羞涩的连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合适。
往上抬眼?直视主子那是大不敬,不成体统,不成体统。
往前面瞧?殿下伟岸的胸膛就真等着自己,看一眼他藏在衣衫下的胸肌,都觉得自己两眼要烫瞎了。
往下看……
何安不由自主的往下看了一眼。
呸呸呸呸呸!
自己往哪儿瞧呢?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督公难道不想我?”
赵驰久经沙场,还不知道何安现在是个什么心思吗,更贴近了两分,逗他问,“还是说督公跟我分别之后,心里可就一丝一毫没想起过我这五皇子啊。”
“怎么会!”
何安连忙道,“奴婢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殿下您,不敢有忘怀的时候。
每两三日都写了请安呈报给您送过去。
事无巨细,并无隐瞒。”
何安回答的如此认真,倒让赵驰的不正经持续不下去了。
他敛了敛笑,看着何督公。
赵驰说,“这些年来,这么记挂我的人,还真不多。
何督公可能是第一个了。”
“殿下要是觉得不够详实,奴婢以后就每日写呈报给您。”
何安说。
“不用了。”
他说,“督公平时那么忙,能抽空给我写信我已经很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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