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
路缇的视线从手机上转移到那张令人反胃的面孔上,嘴角的笑意被平直地压了下去,那张英俊的脸上显露出一丝细雪似的冷意,然而他嘴上语气又是轻柔得,柔和得好似只是在和熟识的长辈拉家长:
“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冤枉了你。”
那肥头大耳的男人先是点点头,接着猛地看到路缇似笑非笑的脸,立即忙不迭地摇头:“不不不,没有冤枉,没有冤枉,是我自己不争气,怪我怪我!
我不该鬼迷心窍听了路家那两父……两叔侄的鬼话!”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当着路缇的面狠狠给了自己几个耳光。
路缇并没有心思听他这些早就翻来覆去嚼烂了的废话,只是饶有兴趣地眯起眼睛,平光镜上反射出白炽灯锋利的冷光:
“你刚才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男人骤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脸色猛地变了。
这下才真正是面无血色。
“什么,我是说求您放过我……”
他顾左右而言他,眼神慌乱地向四周瞟着不敢和路缇对视。
然而路缇却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男人交叠着双手,修长手指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真真像是无情无欲的神仙。
可是一旦对上那双深黑色的眼睛,就会骤然惊觉,这只不过是披着神仙皮囊的邪魔。
“你说……父,嘶……这几天操劳太多,耳朵也不太好了。”
路缇故作烦恼地曲起手指抵住了前额,“你说,路家父子……对吧。”
“不,不是,我没这么说。”
男人的脸彻底惨白下来,浑身抖得好似筛糠,哆哆嗦嗦地否认:“您一定是听错了,我是说路家叔侄,叔侄,就是叔侄。”
路徵,这位路缇的大伯,膝下只过去有个女儿,长到十几岁的时候便生了一场重病夭折了,此后也再没有过孩子。
如果路宇其实是路徵的儿子,那便好玩了。
其实路缇早就怀疑路徵和路宇之间必定有什么关系,以路徵那个自私自利的性子,如果不是有利可图,他绝对不会如此忠心地打着为路父好的大旗拼了老命也要把路宇带进路家,甚至不惜把自己赶出去,也要叫路宇坐稳这个路氏未来继承人的位置。
毕竟路徵当年便是因为这个所谓的继承人之位与自己的弟弟,路缇的父亲产生了罅隙的。
如今猝不及防听到自己的猜测从这人里嘴里说出来,也只不过是印证了路缇早已便有的想法而已。
“陈叔不必害怕,我又不是那山中吃人的老虎,何必战战兢兢,好像我要吃人似的。”
路缇面上带笑,优雅地交叠着双腿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副吓得要死的窝囊模样。
他尚且还记得自己刚被路家赶出来的的时候,这人那副恨不得把他踩死在泥地里的嘴脸。
在这个世界上最怕就是这样。
若你富贵,便最好一直富贵下去,若有一朝从天上跌到地里,那就是普通人还要不如,还要随时都可以踩一脚的可怜,还要低贱如烂泥,是丧家之犬,离败蒲草。
路缇微微笑道:“我想陈叔年纪也大了,精力不济,何必还要勉强自己呢。”
他话中之意明显,四十几岁的男人脸色灰白,鬓边好像真的浮现白发,惨白着脸说:“我知道了。”
这下子不管路缇还是路家父子都不会放过他,他要是想活着,必须选一家站队。
男人打了个抖,路缇这人看着笑眯眯的和尊佛似的,他的手段可比路家父子要残忍狠辣得多,若是选择站队路缇的话,说不准还有条活路。
那张肥脸上渐渐渗出湿腻冷汗。
他总觉得经历过这一大起大落的一遭,路缇好像比以前更要叫人捉摸不透了。
年轻的男子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自己的领口,微微一笑说:“知道我为什么要夺你的权吗?”
男人低着头一脸茫然:“请路,路总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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