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知你可知……李桃儿此人么?”
我皱眉,不明所以。
“李桃儿?是个宫人,还是舞伶歌妓之流?”
那人听了我的话,呵呵笑起来,惹得我极为不悦,冷下面容道:“你为何发笑?若是有话,不妨直说;难道庐陵王遣你来此,是羞辱于我的么?”
那人慌忙跪伏在地,说道:“小人岂敢!
只是……看娘娘天真烂漫,全无防人之心,不由百感交集,故此发笑;还请娘娘恕罪!”
我的表情更冷。
这人的话里处处是尖刺,还含着那样一种冷酷阴森的暗示,我心里忽然浮现某种不祥的预感,不由得脱口断喝道:“李桃儿究竟是谁?难道……是湘东王在荆州的新宠不成?!”
那人连连磕头,但我却敏锐地在他唇角捕捉到一丝冷酷如冰的笑意,仿佛某种挑拨得逞的快意。
一瞬间,我眼前仿佛掠过庐陵王萧续那张阴沉的面孔;那面孔上现在浮现着一抹得意而快慰的笑容。
然而同时,萧绎的容颜在那张扭曲的面孔上重叠浮现,那张我熟悉的俊雅容颜,此刻却望着另外的女子;而那女人的名字,叫李、桃、儿!
我暴躁而震怒,陡然站起身来,一脚就踢翻面前的小茶几。
几案上的茶杯掉落地面,摔得粉粉碎碎。
然而我早已顾不得那些,血冲上了我的头顶,我暴怒而晕眩,咬牙切齿地说道:“很好!
萧绎……你就这样回报于我!
你这个虚假的、伪善的、阴险而忘恩负义的瞎子!
哼,李桃儿?你倒是很不甘寂寞嘛!
你倒是很有手段嘛!
竟然拿这种低贱下作的歌妓舞女,来作践于我,使我蒙羞?”
殿中的宫人们,早被我的滔天怒火吓得跪了一地,个个低眉叩首,不敢作声。
我的脚趾因为方才的一踢而略微疼痛,然而更痛的是我的心,痛得撕心裂肺,五脏六腑翻绞着,灼如烈火焚身。
我被那个自己最重视的人欺骗了,而我甚至浑然不知!
结果这个消息,还要那个一直嘲讽我们、那个一直等着看萧绎和我的笑话的人,来派人告诉我!
而我,甚至反击不得,不知应该作何反应!
我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对脚边跪伏的那人冷笑道:“很好,庐陵王怕我蒙在鼓里,特意遣你来告诉我;这番盛情,我领受了。
要劳烦庐陵王这样关爱,实在令我不胜惶恐。
然而湘东王也是堂堂天潢贵胄,纳一个侍妾,都要庐陵王这样专登派人回京通知,也实在劳民伤财、小题大作哩。”
那人面现诧色,显然是没想到我竟然仍替萧绎说话,尤其话里还挟枪带棒,薄责萧续多事吧?我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面上却更漾起一个笑意,虚伪说道:“你回去替我拜谢庐陵王这一番好意,但下回如若再有此等喜事,我们自会递帖子去请庐陵王来赴家宴的。
咳,毕竟是自家兄弟,这回湘东王如此疏忽,漏了庐陵王,还要请庐陵王多多担待呢。”
那人唯唯连声,我正要命人送客,那人忽然又叩首道:“小人斗胆,不辞万死,也要向王妃进言:湘东王赴荆州任上,已有数年;王妃不曾一同赴任,而是滞留京中,多少也给了那些觊觎王妃这个位子的女子们一些可乘之机……为了王妃的名誉和地位打算,何不尽快启程前往荆州呢?”
我眉心一皱。
虽然知道他这样不惜命地卖力演出,不过是按照庐陵王萧续事先的安排;然而他这样直言不讳,仍然刺伤了我的自尊。
我想,也许谁都知道,为何萧绎会选择带着穆凤栖——而不是我——赴任,一去三年不归。
也许谁都知道,我为何竟然在这深宫内院里独自留了下来,面对无数嘲讽与难堪。
我甚至可以从旁人的窃窃私语、或那些不友善的眼神中,读出他们对我行径的不以为然;一个酗酒终日、且私会出家人的王妃,湘东王何以留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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