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睛上。
人被冰块激得微微抖了下,脑袋下意识往旁边躲去。
“别动。”
陆谦捏住他肩膀,手指隔着t恤的布料摩挲在人凹陷的肩窝上。
气氛默了几秒,曲佳乐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与冰凉,这才吸溜吸溜鼻子出声:“谁要你来假惺惺关心我?”
“我都说我不伺候了,你干嘛还要来找我?总不能把我绑回去非要我上这个班吧?”
耳边声音似是很轻地笑了下:“你买的乐高忘在公司,不准备要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曲佳乐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光顾着生气,临出办公室竟然落下了最重要的东西。
闻言咽了口唾沫,一副不屑的模样冷冷道:“东西给我送回来,你人可以走了。”
另一端没再急着接话,继续用冰袋给他捂着眼睛。
不过须臾,男人的声音却猝然靠近,像是在自说自话般念叨:“又把你惹哭了。”
黑暗中那股熟悉的气息靠过来,就像一道魔咒似的,把曲佳乐积攒的委屈一下子全都给唤醒了。
嗓间夹杂细碎的抽泣,人咬了咬唇,将眼底那股涌动的潮气死死憋住。
温柔的声线却再次附至耳边:“这次终归还是我的错,虚心接受批评,诚恳向你道歉。”
“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这话听起来真的好熟悉,好像不久之前因为借车吵架那次,陆谦才刚刚这样说过。
这个臭男人,为什么每隔几天就要莫名奇妙发一顿脾气?
事后完全不知道悔改,就只是用这套千篇一律的说辞来哄自己。
可曲佳乐也恨自己就这么没出息——好像这事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不行,偏只有陆谦是最特殊的,是他将自己变成一个毫无底线的笨蛋。
男人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稍稍服一点软,温声软语哄那么两下,自己很快就防线连连失守、再也绷不住了。
抬手将冰袋扒拉下来,曲佳乐拳头不带什么力气,软软锤在对方胸口:“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哪有你这么阴晴不定溜着人玩的?”
“明明前两天还说永远不会讨厌我,昨天却用那么严厉的语气对我说话。”
声音带着点崩溃与害怕,曲佳乐嗓间染上哭腔,噘嘴望过来:“你变了,你根本就不是以前的陆谦。”
“以前的陆谦不会那么凶地对我讲话,什么都会顺着我,像昨天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从来都不会跟我计较的!”
对于人向自己发出的所有控诉与质问,陆谦全盘接下。
站在对方的角度,也完全理解他前后心情的落差,能与人共情。
可若真叫自己去辩解,好像突然间所有的语言都变得苍白,或者换句话说,他根本不知自己要如何辩解。
拇指压着人眼眶,男人唇间稍有停顿,但还是开口:“昨天……遇到些事,导致我心情不好,没控制好脾气。”
“抱歉,以后不会了。”
这套笼统的说辞真的很难让人满意,曲佳乐眸光扬了扬,明显不打算放过他:“你究竟是遇到什么事了心情不好,才要把怒火都发泄在我身上?”
“我是你的出气筒吗?”
男人的沉默令他愈发好奇,曲佳乐坐直凑过来,抓住对方胳膊往自己怀里扯:“你倒是说啊!
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你快说你快说,不说就是在骗我敷衍我!”
两只爪子张牙舞爪在人身上扒拉,曲佳乐揪住陆谦的衬衫一通蛮横乱扯,说完又来掰他的头,强迫男人与自己对视。
按住那双正在作乱的手,陆谦眉眼一沉,虎口钳着手腕将人订回到床头。
就这么安静对峙了许久,幽深的瞳眸倒映着男孩僵愣的身影、还有难以掩饰的犹豫与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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