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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挂衣裳的架子前,径自脱去外衫。
温盈上前帮忙,拿过外衫挂到了架子上,回道:“夫君与妾身想到一块去了。
”
“可要我帮忙寻人?”
温盈笑了笑,委婉拒绝道:“夫君事务繁忙,这些琐事就不麻烦夫君了。
”
她想寻一个能信任的,所以得自己寻。
沈寒霁:“那若是寻不到,便来与我说。
”
“我会的。
”温盈应得温柔。
经过清宁郡主的事,温盈平复得极快,如今似乎又回到了如以往一般温顺的性子。
可看似什么都没有变,但隐隐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背对着温盈的沈寒霁思索到这,解着衣扣的手也渐渐缓了下来。
她应得虽温柔,但沈寒霁是何等敏锐的人,怎会感觉不到她心底的想法。
她只怕遇到困难也不会寻到他这里来,而是会自己想着办法解决。
但总归还是如以往一般体贴温顺,他也没有多在意。
况且她如今想要靠自己,那便随她。
以后她总是要与旁人往来,若自己不强一些,又如何能应对得了那些肚子里都是九曲弯弯肠子的人?
沈寒霁转过身来,敛去了脸上的思索之色,低沉着嗓子道:“给我解腰封。
”
温盈低垂眼眸,微微弯腰给他解腰封。
腰封解下,转身挂在架子上,才转身便被锁住了腰身,整个人也被那清冷的墨香笼罩住。
温盈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但随即抬起手,穿梭过了他的腰间,也抱住他的腰身。
随即被撷住了双唇舌忝舐,温盈的尾椎骨也渐渐的随之酥麻。
沈寒霁不仅过目几乎不忘,便是做什么事都是做一次之后,便会精通,甚至能举一反三。
在新婚那会,大概是因二人都是头一回,不过是一刻多的时辰就歇了。
而之后他都游刃有余。
着实让人想不到那么冷清的一个人,实则在那等事上边却似换了一个人。
冗长而不知倦,可平日又自制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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