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钥匙在哪儿?"
"
垂绮不知。
"
"
你不知?"
孙骥立时向她逼近几步,"
你会不知?"
"
奶奶只将锦匣交给我,见我收下之后,便欣慰地躺回了床上,就此仙逝,连半句话也没再交代了。
"
骆垂绮说得极为认真,望着孙骥的眼也显得极深极清,"
大伯,您说,这怎么好?这锦匣里装的会是什么呢?垂绮一介妇孺,又是外人,不懂这里面的规矩,想来想去,这其中的大概就是孙府的符契啊,郡望印信啊之类的吧,您说是不是?"
老太太真没给钥匙?孙骥一百个不信,然而他情知就是这般逼问,他也绝逼不出个什么话来。
思前想后良久,他只得好言说道:"
可不是?凡为孙府族长,必有这颗郡望之印才得通令全族,断断不能失。
"
"
哦!
原来还这般重要啊!
"
骆垂绮郑重地点点头,继而偏头细想,"
啊!
那如若爹娘他们看不到大伯您用郡望的印信,万一不服怎么办呢?唉,爹娘是明理人,大抵也不会怎样,但那如君相氏却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若她对于大伯的安排不服的话,那大伯不就有麻烦了么?"
骆垂绮笑得浅浅柔柔,然而那句"
如君"
脱口时,眉却微微一皱。
几时自己也变得如此刻薄尖刁了......
孙骥冷下了方才高涨的情绪,终于明白到骆垂绮的真正用意。
也因明白,他不由笑在心头。
原来这女人一直担嫉着这个呀!
相氏欺人,的确过甚,而公婆错待,也的确可恨。
哈哈!
报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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