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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似是一粒细石,在姚氏心底漾起涟漪,层层而散,渐起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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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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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爷与信王爷可都是皇上的至亲,自家兄弟姐妹,哪有见外的呢?娘娘,您想啊,就像民间分家私,一个偌大的家,要分也只有自家人的分,哪有外人来沾一瓢羹的?"
姚氏深思起来,继而紧紧地瞅住骆垂绮,"
可是,一向暗弱的弟弟,当家的也未必会重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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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垂绮拭泪一笑,"
哪个男儿无志气,只是没个好机会展示罢了。
做弟弟的总有长大的一天,但没个试身手的场地,家人也未必知道他的能干哪!
娘娘,您说是不是?"
姚氏笑了,她总算明白到了骆垂绮的来意,也因明白,而心中隐隐蠢动,"
试身手的场地?只是打谷场子忒多的人,忒少的谷子,别家人手多,只怕争不过反粘了一身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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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垂绮也跟着一笑,眼睛里却有过一抹极为闪亮的光泽,"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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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甫落,姚氏跟着愣了愣,她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觉耳边的梵音沉诵俱一一退去,这片桂子飘零的禅院,似有一股喷薄而起的激昂直嚣尘上。
那般荏弱却又贞刚的激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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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怎么显?"
骆垂绮淡淡地笑开了,"
娘娘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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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看禅房,又盈盈一礼,"
娘娘千金之躯,臣妇不敢劳娘娘久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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