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花店上车后,盛穗见透过云层的落日刺眼,抬手先给驾驶座的男人打开遮光板,轻声道:“你上次是对的,Z真的是男生。”
周时予记得很清楚,他当时只问过,为什么盛穗觉得Z是女生。
并不纠结细节,他见女人话落笑了笑,唇边酒窝浅浅:“更巧合的是,Z和我们一样,也是新婚不久。”
“那很好。”
周时予对于Z的讨论兴致缺缺,察觉盛穗仍是扭头、水眸直勾勾地看过来,侧目抬眉:“怎么了?”
“没什么,”
盛穗摇头,弯眉笑了笑,“就是突然觉得,你今天和以前不太一样。”
十字路口红灯亮起,阿斯顿马丁在一众车中缓缓停下。
车内空间封闭寂静,盛穗见周时予勾唇转身,骨节分明的手轻挠她下巴,像是平时逗趣猫咪的动作。
男人声线依旧低沉温柔,佯装在逼问:“哪里不一样,嗯?”
没人会在一朝一夕性情大变,盛穗也说不出哪里不同。
红灯还剩七八十秒,男人停在她下巴的右手温热,肌肤触碰时,能感觉到不同于女性纤细柔软的粗粝感。
不想心里所想从眼睛里跑出来,盛穗避开对视目光,视线自然落在周时予把控方向盘的左手。
凸起的指关节泛白,五指根根修长,极富力量感的青筋自掌根蜿蜒在手背,再向上便是金红色的光照落下时,无名指的戒指越发惹眼。
盛穗只浅浅一眼扫过,目光向下,最终停落在周时予骨感极重的左手手腕,被定制加宽的表带环住。
表带紧贴着皮肤,不,用“贴”
字还不够确切,冰冷的一条铂金如镣铐般紧箍在男人手腕,仔细看时,甚至能看见表带微微陷进皮肉的下印。
记忆里,周时予始终手表不离身,使用率甚至高于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家里衣帽间中间的展柜,更是陈列摆放着数十条表带。
材质设计各不同,唯一不变的,是表带罕见的宽度。
盛穗从没见过,谁的手表这样宽厚、又系的这样紧。
那一刻,在她处处疑心的催化下,周时予手腕那东西仿佛再不是表带,而是用来遮掩伤口的遮羞布、亦或是坚韧到足以高挂用于自缢的寸尺白绫。
“......在看什么?”
头顶左上方的男声拉回飘远思绪,盛穗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心跳却错乱半拍。
“没什么,”
她抬眸望进男人镜片后漆黑的眼,看清其中自己正微笑着,
“就是在想,我挑的戒指很好看。”
-
盛穗觉得,她今晚有些殷勤过了头。
做饭时全程围着周时予转还不够,连吃饭后男人负责洗碗,盛穗都要时不时凑过去,一次次帮他将并未滑落的袖子挽起。
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小心袖子不要沾水,衣服粘在胳膊上,不舒服。”
周时予被她折腾的没法,擦净手,单只胳膊就轻松将盛穗拦腰抱起,稳稳放在洁净的料理台上。
习惯随时的亲密,盛穗搂着男人脖子,刚坐下就觉得耳骨微微刺痛。
周时予的齿关抵在她耳垂,意味不明地沉沉笑了声:“你想现在就做?”
“......”
盛穗意会后脸上一红,反驳的话脱口而出:“我没——”
后半句的本能又瞬间被理智打断:“——我没说不行。”
话落就只觉得眼前一黑,高瘦男人俯身压下、挡去她头顶光线,是专属于某人强势温柔的气息,铺天盖地般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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