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已经知情,不让她亲眼看到自己如何应对,来日兴许会成为别人挑拨他们的由头。
今夜会让她怎样看待他,会不会又再度疏离相待,他权衡不出。
占据着原主的身体,也得到了不少欢欣,时不时的受点儿罪也是理所应当。
她若又开始质疑、否定他,他也没辙,再耐心尊重着哄劝着就是了,低声下气些也认。
日子总得过下去,何况他是真的很喜欢她。
——这是他反复斟酌之后做出的决定,不认为有比这更稳妥的选择。
等了好一阵子,太后过来了。
萧仲麟仍是没有起身,只对卓永道:“除了你,宫人一概遣出去。
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与符氏说给太后和皇后听。”
卓永与符锦先后称是。
木香听出玄机,即刻望向许持盈,见对方点头,便放轻脚步出门。
婉容则做不到干脆应对,太后亦是。
太后问萧仲麟:“皇上要哀家和皇后听的,是怎样绝密的大事?”
萧仲麟抬眼凝视着她,眼神如刀子似的,语气冷飕飕的:“若是不想听,回宫便是。”
“……”
太后被噎了这一下,便知道预感成真了,当即摆手遣了婉容,脑筋则飞快地转动起来。
她得试一下,看能不能让这件事发展到死无对证的地步。
萧仲麟则望向卓永,“要有分寸。”
四目相对时,卓永便明白萧仲麟指的是什么,当即笑着躬一躬身。
许持盈则是事不关己的样子。
卓永心里有数,笃定萧仲麟要让太后知道的,只是宁王对皇权的蔑视、挑衅与算计,为此,便显得语出惊人地道:“符氏亲口向皇上承认,她已不是清白之身,与她有染的人,是宁王。”
“一派胡言!”
太后当即震怒,手掌重重地拍在座椅扶手上,继而霍然起身,手指着符锦斥责道,“贱婢!
你到底是何居心?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挑拨皇室手足的情分!
?”
说话间,她已快步走向符锦,手利落地拔下头上一根嵌宝金簪。
符锦预感不妙,跪着的身形向后躲闪。
卓永则在同时疾步赶到符锦身后,“太后娘娘,不可如此。”
一面说着,他一面将符锦拖向一旁,又闪身避开太后大力刺过来的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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