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传扬出去,总归是不大好:用事实说话,影响郗明月的名声;现编谎言的话,实在是犯不着。
由此,不如外松内紧。
郗骁即刻行礼,“臣叩谢圣恩!”
萧仲麟环顾在场众人,“今日之事,不可外传。
哪一个胡说八道,朕定会严惩!”
宫女太监都知道,这话是说给太后、宁王听的,更是说给他们听的,忙齐齐称是。
“事情已了,都各自回府安歇。”
郗骁与郗明月恭声称是,行礼退下。
太后则起身道:“哀家能否将宁王……”
萧仲麟权当没听到,站起身来,吩咐卓永:“带人送宁王去太医院,找个擅长治疗外伤的太医好生诊治。
朕该服药了。
皇后,你来服侍。”
许持盈应声起身,随着他去了寝殿。
两个人把太后晾在了那儿。
当着宫外的人,不得不给太后点儿颜面,眼下戏已散场,用不着顾忌那些。
萧仲麟早就打定主意跟太后对着干。
没有太后,原主不至于死那么快。
他要是再事事迁就太后,纯属自找倒霉。
许持盈与太后更不需说,不联手就只能敌对,做软柿子的话,她在后宫连三天都活不过。
说到底,对她与萧仲麟成婚最不满的人,是太后。
若不然,太后何至于在帝后大婚当日称病。
虽然那是她当日喜闻乐见的,但那行径背后的意图,实在是叫她齿冷。
·
重新歇下之际,许持盈从枕畔拿起一本书,刚要说话,萧仲麟已经把宫灯熄灭。
她在黑暗中挑了挑眉,“我还想看会儿书呢。”
“看什么书。”
萧仲麟挪到她身侧,跟她分享一个枕头、一条锦被,“快睡觉。”
语毕,把她搂到怀里。
“我可睡不着,好多事儿要斟酌一番。”
许持盈在他臂弯里挪来挪去,寻找着最舒服的角度,但是怎么都找不着。
想事情的时候,她习惯一面看书一面放任思绪天马行空,现在既不能看书又被禁锢,真有了点儿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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