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看起来当初的事情并非你所愿。”
被银色的刀抵在喉咙后,绢鎍露出了一个奇怪的微笑道,
“那么我们就有了合作的余地。”
汉尼拔很想将对方就地肢解喂狗,但是基于这些天的遭遇,他知道自己办不到,这对于一向无往而不利的他来说实在是让人非常不痛快的事。
“如果她的再次诞生是罪孽的开端,我愿她安息,不再被打扰。”
绢鎍看着男人冷淡中带着杀意的目光,又笑了,他拿出了自己的筹码。
“我们可以定下“束缚”
,如果按照你们世界的说法,那就是跟魔鬼的契约。
你要试试吗?”
汉尼拔的眼睛呈褐紫红色,在囚车窗缝中透进的阳光下,反射出红色的光点。
绢鎍看向汉尼拔的眼睛,那里面仿佛正有着一束火光在燃烧,在他眼睛的中心正闪烁,似乎试图将他这个恶魔烧死,不过也有可能是将汉尼拔他自己烧死。
扭曲且自知的主角,绢鎍注视着汉尼拔,就像是在看一个奇迹,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如同神灵般凌驾于世人之上,视人类为原罪的存在,居然是一个世界的支柱。
绢鎍很好奇,如果自己强行把对方洗脑成一个傻白甜,世界会不会放弃对方转而将目光投注自己。
汉尼拔看向绢鎍,重构了自己肉体的男人,皮肤带着一丝快生长后遗留下的惨白,锋锐的手术刀哪怕仅仅是刀锋的靠近,就让那纤细的脖颈留下了鲜红的血色,蜿蜒而下没入灰色的衣领,食欲让汉尼拔磨了磨自己的牙尖,克制住一口咬住对方脖颈的欲望。
他的目光转向绢鎍的脸,从最初的举动到现在的“束缚”
,他知道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筹码在他的手里,而这筹码大概率是自己的dna。
并且这样的东西对方必须征求自己的意见获得才有效。
想明白了一切,他的脸上露出了大白鲨般的微笑,而后吐出了恶劣的话语。
“当然,不过我很好奇,是你亲自来取么?”
绢鎍微微侧头躲过随着汉尼拔的好奇心而即将深入自己喉颈的手术刀,柔嫩的肌肤离开的那一瞬,伤口瞬间愈合。
汉尼拔的目光落在痊愈的地方目光微微停滞。
“如果这是束缚的话。”
绢鎍扫了眼汉尼拔有些头疼,虽然他并不在意肉体上的牺牲,只要完成自己的事业,但是看着自己被吃这种事情,他还是并不太能接受。
是的,他看出了汉尼拔目光中食欲的部分。
回想起自己之前见到的某个大脑被掏空的尸体,绢鎍的脑子就一阵幻痛。
比起被吃,单纯的床事,他倒是并不在意,毕竟他也是生过一个娃的人,虽然只是在那位断气前,延续了身体的生机将孩子生下来而已。
“那么就定下你所谓的“束缚”
吧。”
汉尼拔做出了决定,他见识过对方的能力,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不过他很好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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