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
对于生活在下巢的帮派人渣们来说,这并不是一个会被经常提起的名字。
虽然本地国教的牧师们时不时便会在修女会女战士,以及执法者的护送下为巢都底层播撒帝皇的信仰,但在他们大多数人的眼中看来,所谓的帝皇不过只是一个仅仅存在于传说中的虚幻之物罢了。
倒是那些在废品站与污水处理厂工作的工人们,时常会将这个名字挂在嘴边,仿佛这个名字具有让他们心安的作用。
可如果他真的如牧师们所说的那般伟大,为何这鬼地方会是这种满目疮痍充斥着苦难的景色呢?
盯着玛尔多那张惨白枯瘦却带有微笑的脸,名叫凯多的胖男人颇为不屑的冷哼一声,显然是对面前的青年人充满了不屑。
“哼......”
“扯淡......”
在朝向玛尔多的脚边啐了一口发黄的浓痰以后,他这才收回了那柄硕大的左轮手枪,随即转身向着一旁背靠酒柜的酒馆老板使了一个眼色。
对此心领神会的男人先是先是扯着嗓子赶走了现场残余的酒客,随后又令人合上了周围的窗板,并用沉重的铁链锁上了大门,如此一来原本还算热闹的酒馆便正式成为了一处私密空间。
而这也正是这家酒馆的另一個作用,在关键时刻成为恶犬帮临时的会议场所。
“小子,你花大价钱托人寄给女士的那封信,女士她已经看过了,我不知道你到底在里面写了什么,但我们的头儿的确对你很感兴趣,说你是一个有趣的疯子。”
说话间,凯多那警惕的目光在玛尔多的身上不住地扫视着,根据送信的联络人所说,眼前这个奇怪的青年为了能够与恶犬帮进行接触,甚至不惜卖掉了身上最为值钱的传家宝,并只身一人在下巢中停留了多时。
“但这并不代表你已经跨过了门槛,想要真正见到女士的话,你还得过了我这一关。”
“你刚才说能够帮助恶犬帮对抗......异端?”
凯多的语气听起来是那样的不可思议,因为他曾从那些国教牧师的口中听过,所谓的异端指的是不信奉帝皇之人,倘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岂不是说整个下巢与底巢之内,到处都是异端的踪影?
实际上,包括凯多与恶犬帮内的帮众们在内,他们最多也只是在帮派控制的领地中,定期派人去擦一擦那些国教的雕像与石碑,但归根结底没几个人会真的去在意帝皇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 带着一丝好奇的心情,凯多从酒馆老板那里重新要来了一杯“第二好”
,随后将其递到了玛尔多的身前。
“告诉我,你所指的异端是谁?”
接过脏兮兮的酒杯,注视着杯中那满是杂质的浑浊倒影,玛尔多只是平静的回复道。
“是一伙名叫铁锈帮的势力。”
然而他的话只是刚刚说出口,便迎来了包括那名酒馆老板在内的嘲笑。
“小子,我们和铁锈帮的那群烂寄吧货相互间已经干了十多年的仗,这期间谁也奈何不了对方,现在却跳出来一条你这样的瘦狗,说可以帮我们干掉铁锈帮?”
“这TM简直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事情。”
然而笑声过后,那个叫做凯多的男人却很快又将话锋一转,连带着目光也变得凶戾了起来。
“所以你是在拿我们寻开心是么?”
面对男人那充满威胁的眼神,玛尔多只是不紧不慢地将手中的酒杯放回了吧台上,随后短促的叹出一口气来。
“如果他们依旧处在帝皇之光照耀下的帝国公民的话,那么我的确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对他们做些什么,但如今铁锈帮的人已经倒向了另一股势力,异端信仰正在他们的帮派内滋生,倘若不及时制止的话,那么迟早会对海文酿成巨大的灾难。”
玛尔多的这番话使得男人的脸色发生了一丝变化,似乎是令他想到了什么,然而很快他又重新以严肃的目光看向了对方。
“把话给我说清楚点,如果你再用这种方式和我说话,老子就一枪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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