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和李怀德贫嘴了一会儿。
离开了轧钢厂。
“你们看看张副科长，这日子过的？”
采购科的科员儿，羡慕张林。
“你要是，能供应一个厂子的肉食，领导也能把你供起来，你信不信？”
“新有啥用？没那本事，咱们现在的工作都轻松多了，没有了肉的指标。
就是一些蘑菇、干野菜什么的。
很好完成。
张科长，出国打仗那三年，采购任务，压的你晚上睡觉做梦，都是蹬自行车。”
“哈哈哈，干活儿吧兄弟，别大白天做梦了。
干点儿实际的吧。”
张林离开轧钢厂，也没有回家，想去百货大楼，给家人们买点儿衣服，和营养品。
老的少的。
还有媳妇儿，姐姐。
都需要营养啊。
自己有这本事，何必让家人过的这么艰难呢？躲？躲个屁呀，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
走着路，想着事儿。
出来逛街，没开卡车，开着卡车那是采购，走着逛逛四九城，再过些年你就看不到，老城独特的美了。
一旦，被车水马龙侵占，也就变得繁华了，但是。
没了古韵。
几个小青年，见到张林。
走着路，还在走神，看他穿的，应该是有钱家庭的孩子。
今天的肥羊，就你了。
两个小子走到张林对面。
迎着他快走几步。
撞到了一起。
“你眼瞎呀！
敢撞我们，快点儿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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